废弃工厂,沈棠安微微清醒意识时,就看见宋南鸢正饶有趣味地在她的手臂上割着什么。
一道一道,麻木的知觉终于恢复,是血,是宋南鸢在割她的肉。
她嘴里塞着破布,只能挣扎着抬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宋南鸢笑得阴毒:“行了,沈棠安,这是你欠我的。
三年前你要是真的死了也就算了,偏偏让你活了下来,那凭什么我要受那么多的苦?傅斯年那条疯狗,就该跟你一起死了,你没栓好他,让他出来祸害人,这是你的孽。。。。。。”
她像是被傅斯年折磨疯了,将所有的错都怪到了沈棠安身上。
宋南鸢动作毫不留情,一道又一道血痕顺着皮肤蜿蜒而下,刺痛感不断传来,沈棠安浑身有种不受控地发麻感。
林锐轻笑了下,提醒她:“行了,别玩死了,还给她准备了好东西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对着针尖吹了口气,针管里还晃动着浑浊的液体。
沈棠安眉心刺痛般跳起来,整个后脊发凉。
“知道这是什么吗?”林锐晃了晃针管,“黑市上买的神经毒素,注射下去,三分钟内心脏骤停,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宋南鸢笑得宛若与他琴瑟和鸣:
“听说你用情至深,为傅斯年捐过心,自己用的还是人工心脏,既然如此,就来试验一下,这药对你有没有效果吧,我倒是很感兴趣会不会三分钟死亡。。。。。。”
沈棠安的瞳孔骤缩,挣扎得更剧烈。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