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散落的利维斯总是给人一种孤高冷傲的疏离感,将长发绑成一根辫子後,看上去会随和一些,有种更不一样的感觉。
尤琳舔了舔干燥的唇,不解地问他:“你突然要绑头发做什麽?”
利维斯回头望着她的眼睛,看似平静地说:“尤琳,显而易见,我的发型更可爱。”
尤琳脑子宕机了几秒,突然“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你这是在吃醋吗?”
利维斯淡淡地说:“醋是酸的,我并不喜欢。”
他只喜欢海水,或者纯净无味的甘泉,又或者……
利维斯扫了眼尤琳的唇和身体。
尤琳被他逗笑了:“好吧。既然你绑头发比塞恩还要可爱。”
她心中一动,坐进他的怀里,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握住那根绑好的辫子,慢慢滑动,说:“那就绑着再做一遍。”
在膨胀中被束缚,尤琳也让利维斯体验了一次被紧勒是什麽感觉,苍白清俊的脸上染着少有的绯色,漂亮得像是傍晚的海面倒映着绚烂的霞光。
他试图解脱,被尤琳严厉拒绝了。
其实尤琳十分清楚,这种小玩意根本绑不住他,但她就是想故意报复一下之前他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在小镇的时候,还有方才他藏在桌下的时候。
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要忍着欲望,还要控制着力量不能撑裂。
她在报复他差点让她当衆出丑的行为。
利维斯眼里的幽怨简直要溢出来了。绑在辫子上的丝巾早已换了位置,虽然脆弱,却是最有用的栓绳。
“尤琳……”他喘息沉重,呼唤她的名字,含糊得又像是在说另一个词汇。
尤琳垂眸看了眼,见差不多了,才解开了触手上的束缚,然後是它。
她刚将丝巾拽在手里,眼前便被一道银色的月光迅速覆盖,沉重得像是要将她直接拽进深海,胸腔被水压所挤压,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呼救。
然後被忽略,就像她刚刚忽略他的请求。
尤琳觉得以後有必要设置一个安全词,不然她可能真的会死。
只是现在,他们简直就像是一个无限符号,互相模仿复刻对方的行为,你来我往。
……
尤琳这一觉睡了很久,起来的时候浑身无力,像被人丢进石臼里捣了不知道多少回。
利维斯不在,尤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起来换了一件足够严实的衣服,再加上一条领巾,才勉强把痕迹都遮住。
房间里气味未散,尤琳刚想去开窗,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将近一整天,到了现在正好形成了一个正常的周期,这个时间是早上九点左右,一般来敲门的不是送衣服的侍者,就是打扫房间的妇人。
尤琳打开门,果然,侍者将她昨天在盥洗室弄脏的那件裙子递了过来。
裙子已经清洗干净,干燥清香,但尤琳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没有将衣物拿去清洗。
那件脏衣服被利维斯扒下来了以後,她就没管过那衣服去了哪里,现在怎麽会出现在侍者那里?
尤琳抱着衣服,问面前的侍者:“你好,这衣服是……”
那位侍者依旧冲她微笑,一如往常地说:“不客气,女士,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转身离开。
尤琳抱着裙子僵在了原地,直到想起了什麽似得猛地回头,那放在桌上的探魂灯刚好熄灭。
可就在下一秒,它又像诈尸般亮了起来,此时,门口传来清洁妇人的声音:“早上好女士,我是来打扫房间的。”
【作者有话说】
嗐呀,看这俩刚出来的那章评论,其实已经有人猜到了[点赞][点赞]不能光明正大给老婆洗衣服搞卫生,就偷偷摸摸进行[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