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自从她回来后就没断过,像一股无形的阴风,缠绕着她,让她脊背凉。
这源头她也不难猜到,想必是婆婆在背后作祟,添油加醋地把她传得满小区风言风语。
云红是个爱护羽毛的人,心里难有滋味,只能低着头加快脚步,可她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在好事者眼里,越是心虚的表现,越坐实了传言。
或许,她心里也真的觉得心虚吧……毕竟……她没办法骗过自己。
回到家时,陈永也在,这些天对她还算不错,不说百依百顺,也算是说啥做啥。可云红总觉得他这股子顺从背后藏着什么企图。
陈辰开学后住校了,家里就剩他们夫妻二人,电视的声音吵闹着,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话,放从前,云红会问东问西,关心一下,现在全然没有了,那是一种真的不在乎的漠然,这种漠然让家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每天睡觉前,丈夫都要上手揉她的胸,那双手掌粗糙有力,有种不摸白不摸的强行感,还有一种“你就该让我为所欲为”的执念。
越是捏得她乳肉变形,越是让她吃痛叫出声来,他就越满足……有时还会扯开衣襟在乳头上嘬上几口,牙齿磕碰着乳头,没有一丝柔情,只有赤裸裸的怨气,像在标记领地一样野蛮。
原来小崇是那样的爱惜。
云红忍着,每次都闭着眼,任由他折腾,心里却涌起一股恶心和屈辱。
这不是爱,是他用身体提醒她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她不能反抗,只能咬牙顺受。
晚饭过后,云红照例收拾了碗筷,陈永接过手来洗碗,一切都在朝之前的生活变回去。
现在做饭又成了她一个人的事,家里的许多操持也回到了她手上,这洗碗的事已经是丈夫仅剩的愿意还去做的事了。
云红回到房间拿了换洗衣服,拽掉头绳,头披散下来,有些疲惫的进了浴室,丝毫没注意到厨房的水声已经停歇。
她脱下衣物,检查了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只剩下红褐色的痕迹,她越担心起来,这好事一走,她可如何再拒绝丈夫呢……
镜子中的自己依旧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身上各处似乎都能找到小崇留下的痕迹,这里他舔食过,那里他撩拨过。
看着看着,双手将一对肥乳托起,思绪的翻滚让乳头也挺立起来,晕环也艳上了一分。
他喜欢。
“唉”了一声,枯木刚迎来滋润,就又无人问津了。
热水从花洒喷出,雾气腾腾,云红任由热水从头浇下,水流过口鼻让她难以呼吸,这才转身冲着颈背,水花顺着背脊流过腰肢,淌过宽臀,曲线丰盈,黑丛丛的软毛也被流水打湿,柔顺的耷拉着。
云红撩开头抹去脸上的水珠,刚要伸手去抓肥皂,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
陈永赤裸着上身闯进来,肥硕的肚腩晃荡着,眼睛直勾勾的扫视她浑身赤裸的身体,像头饿狼在审视猎物。
云红吓了一跳,本能的用手捂住胸部和下体,恼羞的呼喝。
“你……你怎么进来了?”
陈永立刻露出不悦,老婆面对自己,竟然还遮遮掩掩的。
他迅靠近,嘴角扯出一抹贪婪的笑容。
“老婆,我憋得慌,帮我吹吹!”
他迫不及待的脱下内裤,掏出那根歪扭胡萝卜似的阴茎,手指已经在上面套弄起来,声音粗哑的命令着。
云红见了这物什,心头一沉,摇头退后,背已经贴在冰冷的瓷砖上。
“不行!……我……我不愿意!”
陈永脸色猛得凝重,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流水在身上打出一片水光,力气大得像要捏碎她似的。
“你是我女人,少他妈推三阻四的!”
他强行把她按跪在地,底下那根已经暴起,正对着云红的面前。
“你真恶心!我不要!”
云红还在反抗,两只手使劲想要推开陈永的身体,可以无奈力气差的太多,阴茎戳在她脸上,她赶忙紧闭双唇,鼻子猛得一吸气,一股腥臊的热气直冲鼻腔,让她几乎要张嘴呕出来。
她连忙剧烈挣扎,头左右摇摆,牙关咬得死紧。
陈永恼羞成怒,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试图撬开她的嘴。
“张开!快他妈含进去!”
云红眼泪涌出,水花四溅,依然拼命反抗,双手推着他的大腿,丈夫的东西胀得硬挺,青筋凸起显得愈扭曲,稀疏的阴毛中夹杂着几根白毛,为丑陋更增添了几分衰颓。
云红不能放松牙关,只能硬着头皮呼吸这散着闷馊的潮气。
陈永掐住她后颈的头,一手端着硬物在她嘴上强硬戳蹭,试图把那根臭烘烘的家伙塞进去,云红紧紧把嘴唇也抿了进去,膝盖已经在地面蹭得通红。
“操!你这贱女人,老子今天就是要肏烂你这张嘴!”
陈永气急败坏,甩手一巴掌扇在云红脸颊上,云红脑袋嗡了一声,接着传来耳鸣的巨响,脸蛋上立刻显露出几道指痕。
云红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头湿漉漉的散在脸上,眼神几乎恶毒的盯着陈永,心里的屈辱和愤怒如火烧般灼热。
这种怨毒的眼神让陈永一惊,内心更加来火,上去就要抓她的头。
云红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抱住丈夫的小腿,一口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