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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绘画部的游戏是带着一丝调皮的恶作剧,那么生在旧校舍洗手间的那次,则是更加纯粹而激烈的碰撞。
那是一个燥热的午休。
我们在旧校舍的一楼偏僻男厕所里——这里因为设施陈旧,几乎没人使用,成了我们的临时爱巢。
瓦夏被我压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校服裙摆被推到了腰间。我从正面狠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和她无法抑制的娇喘。
“啊……嗯……伊凡……轻、轻点……”
瓦夏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肉里。她的头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眼神早已失焦。
就在我们渐入佳境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和谈话声。
“喂,听说这边厕所闹鬼?”
“真的假的?好像是有奇怪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门口徘徊。
那一瞬间,空气凝固了。
瓦夏的眼睛猛地睁大,恐慌瞬间占据了她的瞳孔。如果在这种地方被现,作为全校女神的她,名声就彻底毁了。
我立刻停止了动作,示意她噤声。
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极度的紧张和羞耻感,让瓦夏的身体生了剧烈的变化。她下意识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原本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强行压回喉咙里,只出几声细若游丝的呜咽。
而与此同时,她体内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
太紧了。
那原本就温暖紧致的甬道,此刻仿佛变成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绞住了我,那种强烈的吸附感和压迫感简直要让人疯。
门外的人还在议论,似乎还在侧耳倾听。
这种只要出一丝声音就会万劫不复的危机感,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化剂。看着瓦夏那副满脸通红、眼角含泪、死死捂住嘴巴拼命忍耐的模样,我心中的某种暴虐因子被彻底点燃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在这种极致的紧致包裹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瓦夏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颤抖,却因为不敢出声,只能任由那一波波快感将她淹没。
直到门外的人终于说着“切,什么都没有嘛”离开时,我们两人同时也到达了顶峰,在这狭窄、充满灰尘与危险的隔间里,一同坠入了名为极乐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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