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这位女军师一脸认真地分析局势时,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舔着她的耳垂,看她强忍着波动情潮、仍努力维持思路的模样——不也别有一番情趣么?
一位才貌双全的佳人,甘愿俯于男子掌中,这份征服之感,怎不教人心生得意?
赵康宁不由得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微微点了点头。
当然昨晚最满意的还是月牙儿的小礼物。
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走月牙儿的后门,但是之前多是自己强迫或者半强迫对方的,更多时候是自己单方面的输出,月牙儿咬着牙忍耐承受。
后来月牙儿对自己可以说言听计从,但是对于走后门还是比较抵触的,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从后面来的记忆不是很美好的原因。
但是昨天晚上,赵康宁着实是体会到了一种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性爱体验。
是一种不带有抗拒,将自己身体完完全全向他敞开的过程。
自己把那精致的肛塞取出后,一眼就看到了那诱人的菊花。
刚从扩张状态下退出的菊花似乎还有点不适应,想努力的向中间靠拢,缩小圆形的包围圈,但是还不及它们完全闭合,就遇到了又热又硬的大疙瘩,不容分说地闯进了包围圈中。
随着自己的进入,那紧窄的后门不再把自己当成入侵的敌人一样抗拒,反而如同拥抱恋人一般努力去容纳自己。
赵康宁就这样压在月牙儿的身后,他的胸膛和月牙儿光滑的脊背紧紧贴在一块,他能够清晰地对方身体的紧绷与放松,感受到她呼吸的节奏,感受到她的忍耐与逢迎。
随着月牙儿的每一次呼吸,后门也随之打开与放松,赵康宁就随着她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深入,直到自己的下体完全消失在视野里面。
是的,昨天晚上,月牙儿竟然用后门完全容纳了赵康宁的巨根!
毕竟不是正经的方式,月牙儿的头靠着赵康宁的肩膀,赵康宁能够感受到月牙儿在努力地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忍受着在自己菊穴里面翻江倒海的金箍棒,他更能感受到对方那种对自己无条件的容忍与包纳。
但是赵康宁当时,忽然的,不想像之前一样就只管自己一个人痛快,他忽然也想让月牙儿也能从中得到快乐,而不是每次只能回想起痛苦。
他伸出手,轻轻抚在女人早已挺立的乳头上,月牙儿的乳房挺立,乳头像刚破土的竹笋一样,只是痛苦如同锁链般封禁她的情欲。
赵康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一对玉乳,先是在外围温柔地画着圈,然后就沿着山脊而上,最后覆盖住整个山顶。
女人的乳头还在顽强地从指缝间探出头,男人的大手已经在时有时无时重时轻地揉捏挤压整个山体。
但赵康宁觉得这还不够,他腾出自己的右手,顺着月牙儿光滑的腹肌顺流而下,直抵那神秘的三角丛林,终于在泥泞的沟谷之中找到了那欢愉的宝藏。
“嘤……额……不不要~殿下……不要啊……”
随着赵康宁不断刺激与挑逗,月牙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从齿间漏了出来。
一开始还想努力控制一下,但呻吟便像溃提的洪水,越泄越多,最后就好像彻底放弃了一般,大声地叫了出来。
“殿下,殿下轻~点……啊~,奴~奴受不~了……啊~,奴儿求殿下了~”
毫不夸张但又有些荒谬的想法在赵康宁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觉得自己在某一瞬间得到了月牙儿的爱,那种包纳一切的爱意。
赵康宁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样一个给月牙儿带来无尽屈辱的人,真的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意吗?
但是脑海中又想起了双方事后精疲力尽时,两个人拥抱在一块,他凑过去去亲吻月牙儿的唇。
他曾经让月牙儿亲过靴子,含过脚趾,舔过屁眼,但亲她的时候却一点不觉得她的嘴脏,反而觉得她的亲吻如此得甜美。
双方的唇齿相依,舌头互相纠缠在一块,探索着彼此的空间,闭着眼睛享受着亲吻的美妙。
所以应该还是有点的吧,赵康宁又抱有一丝侥幸地想着。
等下次见面,也许应该送一朵她最喜欢的雪莲。赵康宁这么想到。
……
夜色如墨,浸透了旷野。
赵康宁一行避开官道,在背风处扎营。
篝火噼啪,烤全羊的油脂滴落火中,腾起阵阵焦香。
赵康宁与手下围坐饮酒,言笑间刻意流露出几分随和——这是他惯用的笼络手段。
酒足饭饱,他独自走回营帐。夜风卷着草屑掠过靴面,他眉头渐渐蹙起。
不对。
帐门口空无一人。按规矩,徐芷晴此刻早该跪候在此,垂迎接。可如今帐帘低垂,里头寂然无声。
“胆子肥了?”赵康宁脸色沉下来,眼底浮起阴鸷。莫非这几日药量轻了,让她生出了别的心思?还是……跑了?
“啧。”赵康宁眼底掠过一丝不悦,掀帘而入。
帐内烛火通明。
不过这蜡烛并非摆在桌上,而是依次摆在徐芷晴光洁的背上。
徐芷晴跪趴在地上,上身不着片缕,赵康宁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被遮挡住的玉乳。
下身穿着光洁的丝袜,不过连到臀缝处却又一个明显的开口,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听见动静,她缓缓抬眸,眼波在烛光里漾着水色,此刻眼尾微红,唇上甚至点了淡淡的胭脂,嘴里出几声呜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