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了兴趣,立刻给副团长腾出个酒馆中间的位置。
“来来来,副团长,详细说说!”
后者坐下,开口便是一句,“那女人,确实漂亮,团长栽了不亏,撩到手直接稳赚!”
“哦哦哦!”酒馆里顿时响起猴子般的起哄声。
颇擅长单口相声的副团长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而房间之中,娜维提亚那如神秘璀璨的紫宝石般的眼睛已经被水雾打湿。
白色的枕头上散开她白金色的长发,她头颅扬起,唇瓣因牙齿的挤压泛白,优美的天鹅颈上是斑驳的红色印痕。
被报纸评价为头狼的阿德莱德确实只有二十岁。
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是一张年轻帅气、棱角分明的脸,只不过自左向右横亘在鼻梁上的长伤疤为这张脸增添了几丝匪气。
而他的肤色,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因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而显得格外性感。
阿德莱德伸手撩起娜维提亚的一缕头发,白金色很淡,乍一看其实有些像白发,却又比真正的白多了些璀璨。
他喜欢这个女人,从第一眼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
管他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呢,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想要保护一个人的感觉,但见到这个女人那么可怜的坐在那里,他就是心动了。
他讨厌别人哭、讨厌别人唠叨、讨厌别人提意见。
但他不讨厌这个女人哭,甚至对方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哭,他都会心疼,也会耐着性子去哄。
他喜欢听这个女人唠叨,也喜欢对方管着自己。
他就是栽了,上辈子就栽了。
他连这个女人的头发丝都喜欢得不得了。
“不要玩……我的头发……”娜维提亚的声音时断时续。
阿德莱德看着已经在手指上缠绕了好几圈的长发,又看了看秀色可餐的老婆,最后还是抛弃了玩头发,转而更为认真的攻略起自己的老婆来。
他没要几次,一是因为老婆发烧刚好,二是因为老婆如今还是第一次,总是要多注意一些的。
上辈子他太没经验,导致娜维提亚发烧又难受了好几天,这辈子绝对不能这样了。
娜维提亚又睡着了,她缩在阿德莱德的怀里,脑袋枕着对方的手臂,绵软无力的手搭在男人结实的侧腰上。
后者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低声哄着,“乖乖,我出去一趟,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娜维提亚没有回应,在熟悉的环境里,她睡的很安稳。
阿德莱德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胳膊,又给老婆捏了捏被角,这才穿好衣服开门走出去。
“走廊上别跑的这么快。”他皱眉看向走廊拐角,那里正有一个拎着裙摆冲过来的女仆贝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