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黎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把他的注意力,从盐引引到了茶引上。”
“您是说……”
“他以为自己赢了。”黎玦淡淡道,“其实,我只是换了个战场。”
与此同时,侯府内。
靖安侯负手而立,眼中寒光毕露:“两成,他也敢答应?”
李穆躬身道:“世子似乎更看重制度。”
“制度?”靖安侯冷笑,“在这边城,我的话,就是制度。”
他转身吩咐:“去,把刘三从韩武营里弄出来。”
李穆一愣:“侯爷,韩将军恐怕……”
“用这个。”靖安侯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送去给韩武。”
李穆接过信,只见上面盖着摄政王府的火漆印。
“王爷的手谕?”李穆惊讶道。
“不是手谕,是暗示。”靖安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足够了。”
当天傍晚,韩武军营。
韩武看完信,脸色阴沉:“摄政王府……”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对副将道:“把刘三交给侯府的人。”
“将军,这……”
“军令如山。”韩武沉声打断,“但告诉他,公所的证人,不止一个。”
副将领命而去。
夜深,公所后院。
黎玦正与秦砚核对账目,一名暗哨匆匆闯入:“世子,侯府的人把刘三从韩将军营里接走了!”
秦砚脸色大变:“这可怎么办?”
黎玦却并不惊慌,只是点头:“意料之中。”
“世子,我们的证人……”
“我们还有第二个证人。”黎玦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赵二,把‘他’带上来。”
片刻后,一名被蒙着眼睛的人被带了上来。黎玦亲手解开他的眼罩。
那人惊恐地看着四周,声音颤抖:“世……世子饶命!”
“你叫周七,是沈万山的贴身管事。”黎玦语气平静,“昨夜,是你带人去公所后院偷账本,对吗?”
周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是小人一时胡涂!”
“胡涂?”黎玦摇头,“你是拿了钱。钱是谁给的?”
周七犹豫了一下,最终咬牙道:“是……是靖安侯府的李穆!”
秦砚大惊:“李穆?”
黎玦点头:“这就是我要的第二个证人。”
他对赵二道:“把他带去韩将军营中,正式录口供。”
赵二领命而去。
秦砚忍不住道:“世子,您早就准备好了?”
“从第一天起。”黎玦点头,“我知道他们会抢刘三,所以我提前留了后手。”
秦砚眼中满是敬佩:“世子高明!”
与此同时,城南的一处密室里。
沈万山焦躁地来回踱步,听着手下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