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摸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浑身烘地燥起。
这样的逼迫已经快要将纪明祺的自尊心燃尽。
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乔亦一定要这样逼他。
不把他气死不罢休一样。
那就都别好过了。
声音因乔亦的碰触变得低哑,纪明祺倾身压到乔亦的耳边,气愤又难堪,“你不是说我对你是依赖吗?那你就自己摸摸看,有谁是这样依赖朋友、家人的吗?”
难以形容的震撼与倒错席卷了乔亦的心神。
纪明祺!
和人在泥地里打成一团、靠着车窗硬忍眼泪、需要他去开家长会的纪明祺!
在他心里,纪明祺幼稚、任性、像个说风就是雨的小王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
蕴藏在纪明祺身体里的力量和荷尔蒙让乔亦心惊。
他完全呆住,被按着动了几下,才被烫到似的猛地抽手。
纪明祺早有预料,错手牢牢箍住了他的手腕,把想要挣脱的乔亦死死压在沙发的靠背上。
趁乔亦呆愣,另一只空着的手沿乔亦的侧腰往下摸,体温透过衣料熨在乔亦身上带起一阵阵战栗。
乔亦毛骨悚然,失了镇定,扬声叫停:“纪明祺!”
纪明祺闻声轻颤迟疑,旋即咬住嘴唇不肯退缩,手顺着乔亦的侧腰往前滑去——
【聆听我没招的声音,审核是真过不了】
乔亦放空地往下坠,纪明祺搂住他的腰,像是在经历过重头的饕餮盛宴之后,终于有了观览余兴的耐心,抚摸与亲吻都变得温和。
不知过了多久,纪明祺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蹭在乔亦的脖颈上,紧涩、难捱的声音贴着乔亦潮热的耳根传来:“哥哥……”
这一声叫出来,纪明祺已经决定过了今天就去自杀。
既然如此,也不必再顾什么廉耻,撤去了死死压着乔亦的力道,靠在乔亦怀里,用更为没有下限的声音和语调求道:“……也帮帮我吧。”
……
乔亦最后还是被纪明祺留下了。
洗澡的时候手指都还在颤动,好像还有余温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