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感觉如何?
挺哎!你总问这个做什么!
李锦年并非存心打探隐私,只是觉得事有蹊跷。
同住一个院这些年,贾家的底细他再清楚不过。
全家挤一张炕,自打小当出生后,连夫妻私语都得压着嗓,哪有机会钻研这些门道。
转念一想,或许秦淮茹本就精通此术?可他们曾经朝夕相处,若她真有这般本事,早该使出来了。
如此看来,这手艺定是后来所学。
谁会教她呢?贾张氏?绝无可能。
贾东旭?兴许是他从酒肉朋友那儿听来些皮毛,但绝达不到这等境界。
正思忖间,何雨柱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突然想起自己的隐忧:锦年哥,我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怎么
具体什么感觉?
望着何雨柱回味的神情,李锦年眉头越锁越紧。
这般娴熟的手法,岂是贾东旭能教出来的?
我是不是真有问题?何雨柱见他面色凝重,顿时慌了神。
别瞎想,你正常得很。
那你皱什么眉头?
人家是三个孩子的娘,你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这样很正常。
安抚过何雨柱,李锦年转身离开。
刚跨出门槛,眼角瞥见秦淮茹的身影一闪而过,朝着后院去了。
后院?她在那里无亲无故,这么多年从不往那边跑。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击中李锦年——聋老太太!莫非是她传授的?这几日的线索骤然串联,一个惊人的猜测浮出水面。
虽然尚无实据,但易忠海的把戏已能窥见七八分。
晚饭时李锦年食不知味,陪李望舒写完作业便早早躺下。
黑暗中忽然想起秦淮茹的事,心头莫名燥热,伸手去搂沈寒柔。
别闹,医生说了要静养。
那我得憋一年多?会憋坏的!
去你的!
就一次
睡觉!
望着妻子的背影,李锦年叹口气闭上了眼。
听到李锦年话语中的消沉,联想到他近期事业受挫的处境,沈寒柔心头泛起几分异样情绪。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哪有什么事。
要不给你找个二房吧?
啊?真的可以?
好哇!你还真惦记着这事呢!
哎哟!
李锦年揉着被掐疼的腿,见沈寒柔似乎并非在说气话,不禁有些心动。
自打怀孕到哺乳期,沈寒柔至少一年半载没法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