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人家想要在音乐声中起舞哦~哥哥!”
——“真拿你没办法,那麽我们一起练习吧。”
“那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外套被他披在肩上,我却愣了神。
“生日礼物是指……?”
他停下脚步,似是毫不意外,“我的生日,小姐。”
我五雷轰顶。
为什麽查尔马可圣要开宴会,为什麽要给他做新衣服,为什麽他可以溜出会场。
原来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
“看你的表情,果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呀。”他幽幽吐露,“哎呀呀,年龄越长,代沟就越深呢。”
我下意识地愧疚起来,立马道歉:“!对不起!”
反倒是他挥挥手,“不……说起来明明打算量尺寸的时候告诉你,也不知道为什麽忘记了。和你没有关系哦,小小姐。”
我在背後握紧了手。
“那个丶有什麽可以补偿您的吗?”我忐忑不安地询问着,不管是从哪种角度出发,似乎都是我把他骗得很惨。
库赞想了想,将扣眼的鲜花摘下,犹豫了一会,似乎在踌躇着什麽位置,最後轻轻别在我的耳後,冰冷的触感一抹而过。
“这样就可以了。”
我摸了摸柔软的花瓣,嘴角有一瞬间的停滞,干脆对着单手插兜的男人告别。“那麽,明天再见吧,中将大人。”
“娜娜莉。”他突然出声叫住,眸色幽深,“我可不是因为生日,才邀请你跳舞的。”
时间似乎凝固,但下一秒我立刻笑出声,“您在说什麽呢?明明是在向我赔罪好吗,打扰了两次的先生?”
我望向面前被抹除了一天记忆的海军,柔声告别,“天色太晚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查尔马可圣还需要您的保护呢。”
夜色中,对方轻笑出声。
“你说了算。”
脚步声逐渐消失,指腹擦过的地方似乎正在发热,我默默摇头消去这个错觉。
“你回来了,娜娜莉。”索拉皱着眉头紧张地打量我的神色,“这不是库赞今天戴的……?”
我冷静地点头,仿佛看不见她的欲言又止,只是说道:“计划还是提前,索拉。”
如果再这样下去,哪怕再怎麽消除记忆,他也会说出同样的话。
而且,库赞久久不行动的话,恐怕海军那边也会再次打来电话。
到时候就什麽也来不及了。
我拿起台子上已经做好的烛台,台身上潦草努力刻着几个字。
「杰利」
我划开火柴,神情晦暗不明,微小的火光很快点亮引线,让烛台升起光亮来。
这样的事,怎麽会妥协?
“我会让他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