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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真相与试探（第2页）

她挑眉将手机丢回封景辰怀里，双腿松开时故意磨蹭对方大腿内侧，“程砚舟倒是贴心。”

她歪头轻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突然俯身咬住封景辰的耳垂狠狠一扯，“不过比起他的消息，我更想听你亲口说，”

“我的小五小姐，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封景辰睫毛轻颤，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却未作答，只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掌心透过旗袍布料熨烫着敏感的肌肤，“小野猫的占有欲，倒是比黑曜石还锋利。”

她指尖绕上对方散落的丝，在掌心跳出危险的弧度，“不过想知道答案”尾音拖得极长，带着蛊惑人心的靡丽，“总得付出点代价。”

花青墨突然收紧手指攥住对方衣领，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灼热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碰撞。

她盯着封景辰眼底翻涌的暗潮，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说，还是不说？”

封景辰指尖缠上花青墨垂落的丝，唇角勾起蛊惑的弧度，温热气息拂过耳畔，“小野猫何必较真？”

话音未落，花青墨眼中的火苗越烧越旺，却在触及对方讳莫如深的神色时淬成寒冰。

她猛然挥开那只手，指尖从对方颈侧狠狠划过，在皮肤上压出苍白的痕迹。

“既然不肯说，”她转身走向酒柜，猩红裙摆扫过沙边缘，“那我就要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该不该继续。”

她抓起冰桶里的威士忌酒瓶，却让封景辰心头一紧。

仰头饮尽时，冰棱划过喉咙的刺痛让瞳孔微微收缩，倒映着封景辰欲言又止的神情在眼底碎成星芒。

玻璃杯在大理石台面砸出闷响，溅出的酒液顺着纹路蜿蜒成暗红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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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墨背对着封景辰点燃香烟，袅袅白雾裹着辛辣气息漫过猩红裙摆，将绣满金线的牡丹纹样晕染成朦胧的血色幻影。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她突然轻笑，烟蒂在烟灰缸碾出刺耳声响，“是别人在我眼皮底下，藏着见不得光的勾当。”

烟雾在头顶盘旋成扭曲的旋涡，花青墨突然旋身逼近，高跟鞋尖几乎踩住封景辰的影子。

她俯身时，锁骨处的朱砂痣像一滴将坠未坠的血，“小五，”呼出的酒气裹着烟草味喷在对方耳畔，“那个雨夜我就问过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烟雾缭绕中，花青墨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直直钉进封景辰眼底，“那晚我浑身湿透蹲在宴会厅门口，你撑着伞犹如仙女般下凡拯救人间苍生。”

她突然扯开对方旗袍的盘扣，玫瑰刺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现在想想，倒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她知道了。

封景辰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耳尖泛起可疑的绯色。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旗袍下摆，褶皱在指缝间扭曲成团。

大脑在慌乱中疯狂运转拼凑借口，舌尖抵住上颚刚要声，却见花青墨猛然转身，猩红的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记住，爵境乃至江城的每一寸数据，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肩头，玫瑰刺绣在两人之间绽放成带刺的牢笼，“也包括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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