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静更恼了“都怪这恶心的功法,真气流转过去,止不住奶水不说,反而还胀的更快了。”
裴语涵越想越不对劲,疑惑道“这功法怎么越听越像是让鼎炉修炼的?”
陆嘉静叹息着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借着这功法,我才重入化境不过一个多月,修为就涨了一截,也算因祸得福了。”
“修为增长是自是好事,可我担心姐姐继续修行下去……”
陆嘉静看着裴语涵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语涵可还想说什么?”
裴语涵摇了摇头,可陆嘉静这些日子的变化她最清楚不过。
相比最初与她服侍季易天的日子,这几天陆嘉静对男人们的淫辱的抵抗愈微弱,甚至可以说是变得主动起来。
她实在不知道陆嘉静这种变化究竟是是好是坏。
沉默过后,她还是将心中担忧说出“我听说有些法门修到高深处会改变修习者的体质,甚至潜移默化下能影响人的神智。陆姐姐,你在修行过程中可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个问题正好戳中陆嘉静心中最惶恐的地方,她再也不能故作镇静,平静似水的面容顿时浮现痛色。
她苦笑一声,道“看来我的感觉不是假的,语涵你也现了,你说如果我继续修行下去,以后会不会彻底堕落成一个放荡的女子。”
裴语涵宽慰道“不会的,青暮宫道藏三千,总有法门能化解这种状态的。而且姐姐也可以再试着转修其他道途,虽然化境以上再转修它法与低境时相比是困难许多,但只要肯花时间,总归能成功的。”
陆嘉静神情中带着些许悲怆“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裴语涵还想追问,陆嘉静却蒙上被子,背对着她道“早些休息吧,明天也还要应付那么多人呢。”
裴语涵也只能压下对陆嘉静刚才那句话的困惑,同她一起歇息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李恒就早早起了床,来到阴阳阁候着。
而这时阴阳阁前已有不少师兄弟在忙活,只见阁前已经立了一块大看板,李恒有些疑惑拉了一个正忙活的师兄问道“师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阴阳阁前立这么个东西,不怕被长老们罚去崖下挨刑吗?”
那人笑道“这可是阁主让立的,说我们昨晚的思路不错,就该为陆宫主和裴仙子开个赌坊,好叫她们更用心接待我们阴阳阁弟子。等一会儿开盘以后,师弟你也来玩两手?”
李恒连连摆手“小弟我就算了,我一个月的月俸就那么点,连我自己修行都不够,就不参与了。”
待得天光大亮后,裴语涵和陆嘉静有在一群人的拥下缓缓而来。
二人老远便看到一群人聚在阴阳阁前行赌,行到阁前,更是看到了看板上写得各种污言秽语如接客人数,高潮次数,喷水数量等等,每一项下又列出了各种赔率,俨然一个大赌坊。
见着这种场景,陆嘉静和裴语涵脸色都瞬间变得煞白,显然是极其恼怒阴阳阁众人以她二人的淫事来做赌。
可围在陆嘉静和裴语涵身畔的众人偏偏还要火上浇油,一句句侮辱话语刺向二人。
“裴仙子,今天可要加油啊,我可是压了你今天接客数量过陆宫主,你可一定要给力点,让我大赚一笔啊。”
“陆宫主,今天水可要喝足了,我可和人赌你今天能喷十次以上水呢,多喝点,别到时候喷不出来,影响了成绩!”
听着耳畔的污言秽语,陆嘉静冷哼一声,抬手便射出一道莲瓣,直冲看板而去。
那莲瓣瞬间便穿过十几丈距离,眼看就要将看板摧为齑粉,那莲瓣却先在看板前寸碎裂。
望着从看板后走出的人,陆嘉静和裴语涵脸色都不太好看。裴语涵更是对来人怒目而视,喝道“季修,你来做什么!”
季修道“自然是遵阁主的吩咐,防着某些人破坏啊,你说是不是啊,陆宫主?”
陆嘉静冷声道“阴阳阁什么时候不务正业,该开赌坊了?”
季修笑道“小赌怡情,给下面的弟子在修炼之余找点乐子罢了,毕竟二位身上加起来也不过两张屄,照顾不到我阴阳阁上下数百名弟子。”
“哼!”陆嘉静和裴语涵也知道再继续与季修争辩下去是自取其辱,便不在和季修废话,铁青着脸往阁楼里行去。
李恒如昨日一般在门口点了卯,静室内早已淫声大作,他驾轻就熟地来到裴语涵和陆嘉静身前,欣赏着两人的淫态。
陆嘉静依旧彻底沉沦于男女交媾大乐中,恍若一头不知羞耻的雌兽,伏在男人身下,一味的婉转呻吟。
而裴语涵那边,许是今日时辰尚早,她不似昨日那般瘫成一团毫无生气的美肉。
只见她身上泛起大片潮红,双臂撑着桌面,檀口中紧紧咬着从身上脱下的衣裳,不愿出呻吟。
但在身后男子的努力下,她依旧鼻息咻咻,喉咙深处不时出一两声动人心弦的娇媚喘息。
清丽剑仙这般模样,相比起彻底沉醉在性欲中的放浪形骸,更别有一番风味。
看得李恒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就取代前面的师兄,自己提枪上马,好好享受一番。
“裴仙子,你看隔壁陆宫主,叫得多欢啊,你也叫两声呗?”身后男子肏到兴起,拍着裴语涵的大屁股调笑道。
裴语涵转过头剐了身后男子一眼,可在快感的作用下,剑仙子原本可以杀人的目光也化作一汪春水,反而令男人色欲更炽,愈努力的耸动起来。
在男人这般毫无顾及的抽插之下,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已彻底失守。
于是男人也不再忍耐,奋起余勇抱着裴语涵盈盈一握的柳腰往深处肏去,每一下都全根而入,肏得那紧窄的小屄也抽搐起来。
裴语涵被男人最后几下顶弄带上了高潮,待回过神来,身后的人又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