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怨走到霍垣的包间,直接推门进去。
一身黑色系的穿搭,逆着光走进包厢,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冷冽地气息包裹着全身。
付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南宫阙身边的明责,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霍垣故作亲近地想要搭上他的肩膀,被付怨抬手阻挡住,霍垣也不恼,悻悻地放下手:“阿阙,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义夫的另外一个儿子,付怨。名义上也算是我的弟弟”。
霍垣又装模作样地给付怨介绍南宫阙:“这是南宫集团的总裁南宫阙,旁边的是他的对象明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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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怨轻微点头以示招呼。
“付怨,怎么这么没礼貌,叫阙哥”,霍垣装作家长一般地教训道。
付怨从不是个顾及场合的人,冷淡地说了句:“抱歉,我没有叫哥的习惯”。
然后问道:“你叫我来有事?”
霍垣邪魅地笑了一下:“没什么事,这不是看明责在,怕他无聊。想着你们同岁应该玩的来,就把你叫过来一起玩”。
付怨出言讽刺:“你还挺体贴”,然后主动地走过去明责旁边的沙上坐下。
又拿起了酒杯,和明责轻碰杯,碰杯的瞬间,一小颗药丸顺着杯壁滑进明责的酒中。
明责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表情没有波动,直接将酒一饮而尽。
顾衍也和南宫阙碰了下杯,眼神瞥向装作不熟的两人,冷冽地眯起了眼说道:“小怨,你这酒吧的安保工作做得不到位啊,上次小责险些在你的酒吧出了事”。
顾衍开团,霍垣秒跟,玩味地盯了付怨一眼,也加入了这个话题:“是啊,这个事情你听说了吗?”
付怨不慌不忙,喝了口杯中的酒,神色坦然地答道:“我是老板,不是生什么小事都需要和我汇报的,酒吧本身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种事情经常生”。
“我想南宫先生更应该反省下自己,为什么会放任自己的对象来这么乱的地方呢?”
付怨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南宫阙身上。
此言一出,包厢的氛围顿时凝重起来。
十几秒后,南宫阙才开口:“的确是我没做好,我自罚一杯”,语气充斥着歉疚。
上次的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他没有和明责置气,强硬地阻止少年打工的事情,就不会中药了。
明责握上南宫阙的手,安抚道:“不是你的错”。
霍垣,顾衍瞧着理亏的人成了南宫阙,顿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付怨勾起唇角,对两人举杯:“这酒挺不错”,将杯中的酒饮尽后,说道:“我还有事,先失陪了,今晚的消费都挂我名下”,就离开了包厢。
霍垣攥着酒杯,眼底的火星子都要溅出来了。
明责笑看着两人,拿过两人的酒杯满上了酒,递过去:“霍哥,顾哥,这酒的确是挺不错的”。
“阙哥,你们先喝着,我去一下洗手间”,明责靠近男人耳边说道。
男人点头后,明责出包厢去了付怨的办公室。
推门进去的时候,付怨正在打电话,他走过去沙上坐着。
付怨交代了几句,匆匆把电话挂了,走过去沙问:“你怎么上来了?是来帮南宫阙兴师问罪的?”
“不是,出来透口气,你刚刚给我吃的什么?”
明责问出了在包厢没有问的问题。
“解酒的药丸,你没怎么喝过酒,怕你喝多”,付怨任何时候都在替明责考虑。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付怨开口提醒:“你快下去吧,不然南宫阙要起疑心了”。
“好”。
回到包间后,男人就关切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明责随便找了个借口:“可能喝了酒有点迷糊,没找到卫生间”。
顾衍:…………………………。
霍垣:…………………………。
南宫阙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说道:“今天先喝到这里吧”。
一行人出了酒吧,司机都已经开着车在外候着了。
南宫阙醉意上头,一上车便睡着了。
明责担心车辆行驶途中,男人会磕到头,解开了他的安全带,又将他的身子扶过来,把头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到了山顶别墅,车子停稳后,明责没有叫醒南宫阙,直接把他抱下了车,一路抱回了卧室。
这一幕被安伯看在眼里,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