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责脸上的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丁覃把南宫阙放到沙上:“是啊,今天少爷和顾衍少爷聚会,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明责盯着双眼紧闭躺在沙上的南宫阙,瞳孔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丁哥,现在挺晚了你先回去吧,先生这里有我和安伯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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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明责上手给南宫阙脱掉了西装外套,又开始吩咐。
“安伯,你先去煮一碗醒酒汤吧,我先扶先生上楼”。
“好嘞好嘞”。
明责把南宫阙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上楼。
明责现在的体格,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南宫阙抱起,但不合适。
进到卧室,动作温柔地把南宫阙放到床上,生怕磕到他。
用枕头垫着头,又给他脱了鞋。
南宫阙领口微敞,喝了酒的缘故冷白的皮肤染上了酡红,褪去了淡漠,增添了几分温柔的味道,唇色也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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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责深深地凝视着他,敲门声把他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安伯端着醒酒汤推开门走了进来。
安伯顾及着时间挺晚了,体贴说道:“小责,你先回去休息吧,少爷这里有我照顾”。
“好的,安伯。有需要帮忙的您再叫我”。
明责极力压下了心底的情绪,回了自己卧室。
他怕太越界会引起安伯的不适和怀疑。
第二天,明责没去学校,他不需要每天去上课。
肖厉布置了课后作业,作业期间去不去学校看个人选择。
明责担心昨晚南宫阙宿醉,早上醒来可能会头疼。
一早就坐在客厅看书等着南宫阙下楼。
卧室,南宫阙上午十点钟才幽幽转醒。
昨晚安伯虽伺候着他喝了醒酒汤,但还是避免不了头疼。
南宫阙酒量不好,他很自律极少喝酒,应酬时也是能不喝就不喝。
洗漱完,南宫阙穿着一身米色的运动休闲服下楼,很居家。
从旋转楼梯向下走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
下到客厅看到正认真看书的明责。
“小责,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明责抬起头看到南宫阙的一刻眼中便有了光芒。
“今天学校没课,不用去学校。感觉怎么样,头疼吗?”
南宫阙走过去倚靠在沙一侧,右手撑着头,眼睛半眯着,眼神里面还残存了一点酒意。
头痛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恶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还伴随着疲惫,不禁让他闭上了眼,希望以此缓解不适的感觉。
“头还有点疼,不过休息下就好了”。
明责深藏心底的心疼,抓住南宫阙的手腕,哑声说道:“先生,以后还是不要再喝酒了,太难受了”。
南宫阙感受到手腕上面传来的温度,明责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宛如莹润通透的玉。
他心中莫名有种小猫挠过痒痒的感觉,明明是很普通的关心话语,很平常的肢体接触。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明责用手在南宫阙的眼前晃了晃。
“抱歉,小责,我刚刚走神了,我答应你,以后能不喝就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