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家一起去。”
&esp;&esp;“阿月”
&esp;&esp;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喊了她的名字之后就卡壳了,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
&esp;&esp;“为什么”
&esp;&esp;“因为小黑很想去看吧。”
&esp;&esp;月退名指了指他的眼睛。
&esp;&esp;“刚刚说起这个的时候小黑的眼睛都亮了哦。”
&esp;&esp;“什么嘛,我又不是什么少女漫的女主角。”
&esp;&esp;黑尾铁朗忽然笑着扯开围裙就弯腰把她抱了起来,顺势还往上颠了颠,差点让月退名撞到天花板。
&esp;&esp;“阿月难道不知道吗,我的眼睛可是一直闪着希望的光哦。”
&esp;&esp;“”
&esp;&esp;月退名护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弯腰,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esp;&esp;有没有搞错啊,他的身高再加上她的都足够把她的脑袋甩到二楼了吧。
&esp;&esp;而且怎么觉得他说了这话之后才更像少女漫了啊真的是。
&esp;&esp;他们明明是正经的热血体育番不是吗?
&esp;&esp;
&esp;&esp;春高开幕那天,黑尾铁朗开车带着那两个在后座睡得东倒西歪的家伙到达了东京体育馆。
&esp;&esp;“小黑,我们就一定要看这个开幕式吗?”
&esp;&esp;昨晚熬夜直播,今天一早又被那对夫妇从被窝里拎出来的研磨有气无力地表示质疑。
&esp;&esp;明明看比赛不就好了。
&esp;&esp;开幕式千篇一律都是那些话,说起来这么多年发言稿真的有更换过吗?
&esp;&esp;“反正休假都已经申请了,索性就好好享受全程嘛。”
&esp;&esp;黑尾铁朗把车在停车位上停好,边说话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研磨跟月退名。
&esp;&esp;醒来的那一个已经开始解安全带了,另一个却没有动静。
&esp;&esp;“阿月,要醒了哦。”
&esp;&esp;在他的叫醒服务下,月退名终于有了反应。
&esp;&esp;只见她拽住自己的外套拉链,一把将自己的脸藏在了外套的帽兜里。
&esp;&esp;“”
&esp;&esp;是非常直接的不要打扰她睡觉的意思。
&esp;&esp;黑尾铁朗无奈地笑着叹了一口气,“好吧。”
&esp;&esp;于是去体育馆看春高的观众们都见到了一个奇异的三人组合——
&esp;&esp;一位用帽兜、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的人、一位个子很高但是扛着另一个看不清脸的帽兜人的人。
&esp;&esp;“妈妈,是怪人。”
&esp;&esp;有孩子指着他们的方向大声说道。
&esp;&esp;然后被他的妈妈捂着嘴躲进了身后的人群中。
&esp;&esp;“我们先去音驹那里打个招呼吧。”
&esp;&esp;并不觉得自己在人群中引起了关注的黑尾铁朗指了指走廊的一个方向。
&esp;&esp;“说起来猫又教练就快退休了吧。”
&esp;&esp;“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是他指导的最后一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