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夏天。”一听就没按台本说,画外音也没防备:“啊?”“有个很不喜欢的节气,叫夏至。”柏越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交叠。“”赵南森一边啃鸡腿一边说:“太有范儿了。全北戏学子的奋斗目标,成功男人的典范,我无法容忍这个学校有人不知道他。”无怪乎两人对柏越的评价这么高。今年才二十多岁的柏越已经是当红的顶流歌手,拿的宿舍里,江以北和赵南森看着手机,对夏秩念有趣的评论。“夏秩,你知道你拒绝的是谁的肉松面包吗?”赵南森趴在床上,半个身子探在外面,用正儿八经的播音腔道。“其实挺酷的,就是那个空盘子太垮了。大家都说你紧张得落荒而逃。”江以北指导,“应该从容地挑选一番,装满再走。”他俩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作为好兄弟,都知道紧张是不可能紧张,拽也是不可能拽的。夏秩这人佛得很,对待一切的态度就是众生平等。连小猫小狗小树小花都一视同仁,逢人遇事更是一副礼貌的笑模样,能让他这样冷淡对待的,只有一个原因。“你为什么讨厌柏越啊?”两人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