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韵偷瞄了眼床边刘海中。
这男人虽长得普通,还有点胖,可刚才那股子蛮力却让她心头烫。
再想想李怀德那“五秒真男人”。
每次完事就鼾声如雷,跟眼前这人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知不觉,竟脸红起来。
两人折腾到暮色才罢手。
林秀韵喘着气整理衣襟,突然揪住刘海中的袖子:“老家伙,你老实说,我那病到底治好了没?”
刘海中勾起她下巴,指尖蹭过她光滑的脸颊:“放心,疏通得干干净净,这会儿气血顺得很。”
林秀韵拍开他的手,蹙眉道:“那我脸上这变化怎么跟老李解释?还有,往后怎么找你?”
“闭上眼。”刘海中突然说。
林秀韵虽疑惑,还是顺从地合上眼。
只觉头皮传来轻微的刺痛,伴随一阵麻酥酥的痒意,倒不难受。
等她再次睁眼,吓得低呼一声——镜中自己的太阳穴、际线处竟插着七八根银针,在黄昏光线下闪着细芒。
“别怕,”刘海中按住她肩膀,“这叫‘活血化瘀针’,专门巩固祛斑效果。”
刘海中拨了拨某根银针,“等李怀德回来,你就说我给你扎针。”
林秀韵盯着镜子,见银针插得整齐,确实不疼不痒,这才松了口气,嗔怪地捶他一下:
“你这老东西,鬼主意真多!”
“这叫‘对症下药’。”刘海中笑着拔出一根银针,又飞快插回原处,“等他问起,就说针得隔三差五扎一次,才能断根。”
他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脖颈上,“到时候你想找我,不就有由头了?”
林秀韵顶着满头银针在沙上坐着,等到晚上,两人均是饿的肚子咕咕叫。
刘海中“贴心”地溜出去,不多时拎回一兜子吃食。
酱肘子、油焖大虾,还有包装精致的奶油蛋糕,全是林秀韵平时难见的稀罕物。
她此刻沉浸在被宠溺的甜腻里,也顾不上追问来路,两人你一口我一口。
倒真像对恩爱的小夫妻。
直到夜里十点多,李怀德才醉醺醺地回来。
一看见妻子满头银晃晃的针,酒意顿时醒了大半:“老刘!这、这是?”
刘海中赶紧迎上去,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主任您瞧!”
他抬手示意林秀韵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