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霍煊默默吐露一口浊气,像是要躲闪什么麻烦一样,不耐烦地命令道,“转过去。”补充了一句,“脸也埋起来。”
明意默默转过身,虽然不知道上个药为什么要把脸埋起来,但他还是配合地趴下,甚至为了方便对方给他按跟腱,他微微翘起了脚。
等霍煊套好手套,不经意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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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紧缩。
两片玉山近在咫尺。
白而高翘,还白得晃到了他的眼,霍煊头微晕,目浅眩,掌心更是在暗处不动声色地蜷了蜷。
霍煊的喉结滚了滚。
应该是坐久了飞机,没倒时差,等他倒好了时差,就不会这么轻易被这个小beta勾-引,他一向很有自制力。他理所应当地宽慰自己,同时冷脸攥了把对方的玉臀:“你在勾-引我?”
无心于此的明意:“?”
他感受着屁-股上的力道,其实力气并不是特别重,但男人的手掌太大了,也太烫了,而且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会坦诚相待,其余时候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脱下裤子,他一点也没有勾-引对方的意思,况且他的衣服还是对方给他扒下来的。
明意老实巴交地摇摇头:“没有。”
好半晌,看男人没有动静,他又体贴地添了一句:“我这样方便抬脚,怕你累。”
霍煊嗤笑一声,带上手套,毫不客气地挖了一-大糊的药膏:“揉个药而已,这有什么可累的。”
“嗯,不累。”明意就喜欢他明灿夺目的样子。
像金子。
明意突然小声笑了一下:“阿煊果然最厉害了。”
霍煊:……
这到底有什么可厉害的!
脚踝很好上药,处理好脚踝,霍煊低头去看明意别的伤处。明意的腰也红了一-大片,不用药,明天必定就青青紫紫,不好看。可是现在也不好看,他已经随了beta的意,用了什么祖传老中医的药膏,虽说没有青紫,也当即就红了。
这也太嫩了。
后腰还被他揉得更肿了。
“阿煊……”
估计是这位大少爷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手上的力道突然又重了重,明意又疼出声,这次甚至整个后背的薄肌都绷紧了起来。明意被他揉得有些受不住,攥紧枕头小声提醒他:“有点痛。”
揉了许久的霍煊就有点不高兴。
霍煊看着满手的黏腻,不耐烦地按了按明意没受伤的后腰:“这东西怎么还不干?”
明意咽下酸痛,被alpha揉痛了也不敢大声说话,就埋在枕头里小声唏嘘:“是你一次性弄太多了。”
一瓶药,全被霍煊祸乱完了。
老中医该骂他败家的。
“你在顶嘴吗?”霍煊不高兴地看了眼眼前赤条条的beta。
“……”明意低声,“没有。”
霍煊不信:“谁让你受了伤,那人怎么不把你撞飞到垃圾桶去,这样明天垃圾车连你一起送进垃圾站。我如果不给你上药,你又抹不到,呵……就你那小气抠搜的样子,上药一定就上一点点,今天上了也等于白上,没了我帮你,你就等着跌跌撞撞,丧尸出城吧。”
“……”知晓大少爷屈尊就卑给他上药已经很难得,明意很有眼力劲地摇摇头,“没有,阿煊你揉得特别好,我明天一定生龙活虎。”
霍煊没消气:“做梦吧。”
明意:“?”
霍煊嘴角噙着冷笑:“男性beta连人都很难生出来,就你这样的小身板还想生老虎。”
明意哑巴了,不知道在这么微妙的重逢时刻,到底该不该提醒阿煊,生龙活虎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但显然不合适。
因为感觉抹药枯燥的男人又来了兴致。
霍煊目光灼灼,仔细看着beta被自己揉红了的后背,白里透粉,就像个白桃撕开外皮,露出粉-嫩的软肉来。
还有明意微颤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