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兑捏着瓷勺子贴上应该该的耳垂,应该该被凉了一下,舒服地眯起眼睛。
“嗯……凉,还挺舒服——呀,好冰!”
布兑满意地放下勺子,“你这反应不错,没以前那么慢了。”
“那也不用你这样试呀!”应该该哼哼唧唧。
布兑转移话题:“秦化现在不止在和林家斗,他还一直盯着布家和蓝家,虽然现在的他没了应氏的实权,但灰色产业的人脉还在,股份也捏在他手里,不好用强硬手段。”
秦化手上握有应氏的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倘若他用这些股份做点什么,应氏可能会受不了冲击,有破产的风险。
应该该嘟嘟囔囔:“知道了,知道了,哥你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秦化更是纯坏,等我养好病一定去揍死他!”
等他养好病,再公布真正的遗嘱属于应该该父母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自然就会回到应该该名下,剩下百分之八是小姨的,应该该不愿意去动。
布兑:“记得带上我,别又一个人去冒险。”
布兑伸出手捏住应该该的嘴巴,把嘴巴捏得嘟起。应该该也想去捏布兑的嘴,被布兑灵巧避开,却不想应该该的目标不是布兑的嘴唇,而是下面。
只见他手腕绕了个圈,布兑顿时脸色一变,黑如锅底。
“应该该,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动你!”
应该该轻哼:“哼,那你逗我啊,你就是不敢动我,蓝大夫说得禁欲一周呢。”
他还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治疗也快到了关键阶段,料定布兑现在不敢动他,应该该想最后再皮一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你当然要禁欲。”
布兑手臂一伸,然后勾着应该该的肩膀往自己的腰上带,心里那点暴戾的情绪忽然升起。
连日来陪着应该该喝药,他也越来越随心所欲,渐渐暴露了本性。
只见他捏着应该该的下巴,迫使他张口然后膝盖向上一顶,靠着应该该的前胸防止他扭头,冷硬道:“只是你禁欲,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长本事了呀,小乖,敢戏弄我?”
应该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
“给我吃!”
应该该懵逼一瞬,然后慌乱挣脱布兑的束缚,大叫:“你是色狼吗?啊!”
两人缠闹起来,同时起身避开摇椅和药架,到院子里的空地比划。都是认真学过格斗的成年男人,两人简单过了几招,身手居然不相上下。
布兑的招式痞里痞气,而且偏向实战,应该该的招式虽然正规美观,但到底太正直了,好几次差点被布兑带进沟里。
他恼羞成怒:“哥,你耍赖!”
他根本不敢对布兑下重手,布兑却每次都趁着他心软,反将一军。
布兑摊手,一脸无辜:“我怎么就耍赖了,又没攻击你的下三路。反正现在你还没扎针,蓝大夫说养病期间要多活动活动。”
两人从院子里一路打到房间,又从房间偏门来到主院的院子里。蓝大夫正在教符茹雪打太极,一招一式一把一眼,而蓝亭……
她倒挂在树上刷视频。
应该该连忙躲到符茹雪后面。
布兑暂停攻击:“乖乖,你这才是在耍赖。”
应该该没理他,尝试着和蓝大夫打商量。
他双手合十在胸前摇了两下,可怜兮兮道:“蓝大夫,有没有什么针可以让哥哥无欲无求?他快要把我玩死啦!”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蓝大夫手中的大西瓜式差点切偏了,一板一眼的太极招式第一次惨遭滑铁卢。
蓝大夫愣了两秒,然后又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行房事了?我说过什么?!”
直白的问话让应该该也愣了一下,然后后知后觉,呆愣摇头。
“我们没有……”
布兑替应该该红了脸,解释说:“他语言系统出故障了,我们只是在打架,没做别的事,保证谨遵医嘱。”
蓝大夫这才恢复了脸色,摆摆手说:“那个什么针法免谈,我看你倒是有力气,来,应该该,跟我去房间再扎几针。”
应该该大叫一声,这时候才红了脸。
“才不要!”
他尖叫跑开,留布兑在原地若有所思。
布兑问:“蓝大夫,那有什么扎了就瘫,能够让人为所欲为的针吗?”
蓝大夫瞪他,“你也想犯罪?!”
布兑摸了摸鼻子,没敢说这是情绪,他旁敲侧击:“不是都有引发隐性心脏病的穴位吗?华国针灸博大精深,蓝大夫应该是全能吧?”
蓝大夫冷哼一声,“是有这样的穴位,但平常人难以掌握,给你们扎的那几个穴位太难,寻常医者都不轻易施针,就连小程也是现在才掌握针法,成功率也不到百分之六十。”
所以应该该的病只有他能治。
蓝大夫话音刚落,没人回应。提起程医生,就会让人想到他上门时候的假笑,蓝大夫不让程医生了解有关应该该的所有事,他知道,却还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有空就找上门来,在应该该面前刷存在。
当然,程医生也不蠢,从来没探听过应该该的病情,企图粉饰太平。但正因如此,每次他一来场面都显得十分尴尬,符茹雪都有些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