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霎时间羞涩了起来:“讨厌啦,人家为了你,也可以为爱做S的~”
这招立马见效,系统被我恶心的不再说话。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它励志充当在我眼里的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我也不说话了,因为我的嘴还有别的事要干。
我将嘴紧紧咬着白色的粗糙绷带。缠绕好手臂後,用力的将绷带“啪嗒”一扯,有一定韧性的绷带就这样被断开。
【不消毒止血,真的没问题?】
我一脸平常:“你以为每个人的身体都像你一样吗……差点忘了,这位更是没有身体。”
系统觉得这人越来越会语言的艺术了。
做完这一切工作後,我手臂上的疼痛已经无限趋向麻木,好奇的捏起在一旁歪头歪脑的小草。它似乎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好奇的东看西看着,在寻找下一个猎食目标。
也许可以带着这小东西再就业屠夫。
不过,我刚刚对着系统说的那番嘲讽词也确实没说错。我的身体已经被训练的非常完美,普通的肌肉损伤即使放置play一整天也不能让我流血身亡。
特殊的细胞被那群人植入到了我的身体内。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也算是半个人造人。真庆幸现在游戏里用的还是我原本的身体,不然也不能像这样疯狂作死了。
“那麽,进入这个大家庭的序幕,a!就先给你取个名字吧。”我看着手里的小草。
“你说是吧,小狗?小白?花花?狗屎?”
系统一旁看着我如同逗小孩一样的表情:好像混进来了什麽不太妙的东西,以及。
【小狗难道不是我的名字吗!】系统委屈的说,【你忘了吗?】
我面不改色:“哦,我知道。我只是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系统:【……】
不过非常遗憾,“小狗”这个名字连带後面三个我随口便有一大堆的名字都没有让小草有任何波澜。我还是第一次在这游戏收录如同宝可梦般的角色,左看看,右看看,感觉有些新奇。
“那麽叫你什麽呢……”我有些苦恼,然後随意的说着。
“‘草莓糖’,怎麽样?”
一个令我幸福已久的名字。
小草从萎靡的样子一下子变得直立了起来,我也感知到了它有一点不清不楚的开心,乖巧的蹭了蹭我的手掌心,蹦蹦跳跳的像只小狗一样,完全看不出刚刚生吞个人我很抱歉的模样。
【草莓糖对你的新名字很满意。】
系统很庆幸。因为这样就没人和自己抢名字了。
取完了名,我看着田里空无一物,好像自己这一中午都白干了一样,莫名有种兔子只吃窝边草的心酸感。
好像种了,但没完全种。
眼见午休的时间也快要过去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收回了手中的魔力,在手掌心里的小草瞬间消失不见。
我再将玻璃罩外挂给收进背包里,这玩意不是一次性的已经是这个游戏的最大仁慈了,然後坦然自若的从田里走了出来。
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关乎我未来个人人格道德品行的问题。
【系统,】我尝试着说,【有没有让白衬衫一下子变干净的道具?】
系统立马换了一副口吻:【亲亲请打开抽卡界面……】
我:【好的你滚吧。】
我低头看了眼完全没有注意到早就被染上不知名土色物体的衣角,脸色忽然一下子变青,变蓝,又一下变紫。
感觉自己就这样走出去後会被别人误以为染上了像小O佩奇一样的陋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