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2o15年。
教父费拉里正在办公室里,和客人在谈事情。门口的人搜了亨利的身,现他并没携带武器,便告诉他“教父让你进去等他。”
亨利悄无声息的走进门里。
昏暗办公室的正中央,圣母像的微光落在那位西装笔挺的陌生客人身上,他正面对着暗影深处说话。
而在圣母像阴影下的沉静中年男人,正是教父费拉里。
亨利走向办公室角落里的沙,摸着昂贵的沙背,缓缓坐下,眼睛则一直锁在坐在灯光下的,那位新客人身上。
像是灰狼盯雪兔。
这是亨利的‘级待机状态’。
很快,客人就被亨利盯得如芒在背。
“别介意,”阴影里,传出教父费拉平和缓慢的声音,“只是个年轻人。”
“你好?”客人用干笑掩盖尴尬,回身看向亨利。
亨利仍是岔开双腿,微微俯下身,将胳膊放松的架在腿上,继安静又认真的凝视他没说话。
“来,亨利,”教父费拉里温和的打招呼,“我知道你曾经在那座沙上杀死过人,所以就更不要那样坐着了,来,认识一下我的新朋友。”
很快,新客人就匆匆告辞了。
“我才听说你去上了大学,亨利。”教父费拉里还坐在圣母像下的阴影里,只不过他办公桌对面的人换成了亨利。
“能申请到那所大学,不容易的,亨利。”阴影里只露出费拉里下半张,有些枯槁苍老的笑脸,“所以,为什么?”
“一些目标常出没比弗利,所以我如果能在当地能有个正当身份,就更容易接近他们。”
“没问题,”教父摊开一只手,他手指上的璀璨的蓝宝石戒指是那么显眼,“亨利。只是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亨利盯着他不表态。
费拉里转而又说“我听说上一次工作,你处理的很干净。但是……警方一直在找‘那个死人’的狗。所以他的狗在哪,亨利?”
“狗一开始被打伤跑丢了。”亨利直白而放松的望着费拉里,“但我跟快找到了它,拆了它的定位器拆和芯片,把它埋在我家院子里了。”
“可怜的狗。”坐在圣母像下的费拉里,悲悯的默默祈祷。
一边祈祷,一边犯罪。
“亨利,我有一个新工作交给你,我需要你和雅各布去纽约州,帮我解决两个‘麻烦’。”
“多少钱,教父费拉里?”
“事成,你和雅各布分1o万美元。”费拉里搓了搓戒指,“枪械、路费、证件自理。”
对于亨利来讲,这并不算一个报酬丰厚的差事,甚至价格偏低的厉害。
“好的。”但是他没办法谈市场价。
“好好工作,道格的医药费,你很快就可以还清了。”
因为,道格在教父手上。
……
午后。
比弗利伍德。
亨利正靠在杨教授家阳光房外的大树下,带着无线耳机,精神高度集中的操纵着平板。
就连明媚的阳光反射在他镜片上,他也不在乎。
事实上,他正在线上联合帮派同事,尝试控制杨教授家里的全屋监控系统。
为了获得杨教授的信任,他已经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杨教授直到现在也还没请他进过一次家门。
更还没真的带他去比弗利山庄的设计现场工作过。
现在,他不想再等了。至少,他要先黑掉监控,秘密进入杨教授的家庭办公室,寻找一些重要的东西。因为她学校的办公室,他已经搜查过了。
题外话,她那个女儿,也没少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
坐在树下的亨利转身瞄了眼——此时此刻,正哭着从门里跑出来的丽贝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