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妈没有那渴望被征服的阴暗面,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肏到妈妈,甚至这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的所有男人都没可能,但如今对外清冷骄傲的妈妈却主动要求我肏她!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我肏得始终都是妈妈,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简单解释,就是我现在既能肏被阴暗面控制后身体敏感逆来顺受的妈妈,也能肏带上清冷高傲躯壳传统端庄古板严厉的妈妈!
『啪啪啪!』
我越想越是激动,抽插的度逐渐变快,力气也逐渐变猛,次次都奔着妈妈娇嫩的花心捅去。
“嗯……嗯哼……快……好儿子……再快点……”
『啪啪啪!』随着我大开大合的凶狠肏干,妈妈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娇柔,方才清冷的表情也缓缓褪去,绝美的面颊终于浮现出妩媚勾人的神色。
我双手按住妈妈雪腻软弹的臀瓣,喘着粗气问:“妈,您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嗯嗯……是……我生气了……”
“妈,我错了。”
“哼呃……原谅你了……但妈妈……妈妈回不去以前的样子了……嗯嗯……妈妈被……被宝贝儿子肏成了荡妇……啊……妈妈想每天……嗯啊……每天都被人肏……”
我心里一紧,忙抱住妈妈的纤腰如打桩机般飞抽插,急切道:“不行!您不能变成荡妇!不能老想着被人肏!只有我能肏您!谁都不行!”
『啪啪啪!』
“啊……对……嗯啊……妈妈答应你……嗯嗯……以后……以后只给你肏……妈妈的白虎……哼啊……白虎穴只属于小伟……”
我闻言大喜,疯狂挺动腰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妈妈的蜜穴里。
妈妈的浪叫声越来越大,馒头穴口淫汁飞溅,猛地扬起臻喊道:“宝宝,快抓着妈妈的头扇妈妈的屁股!快啊……嗯啊……嗯嗯嗯……”
我怒声低吼,左手伸出去一把揪住不断甩动的马尾,顾不得妈妈会不会痛,用力一扯,顿时将妈妈整个上半身都拽的从桌面上挺了起来。
“啊”
妈妈立刻出尖叫,叫声里带着痛苦带着舒爽还带着一股报复般狠狠泄的快意。
我又扬起右手,重重地连续不断抽打在肉浪汹涌的肥臀上,臀掌相击的清脆声音和胯下鸡巴与嫩穴相撞的闷响交杂在了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啊……哼啊……好小伟……乖儿子……啊啊啊……肏的妈妈……要升天了啊啊啊……”
妈妈骤然站直身体,双臂往后反抱着我雄壮健硕的腰肢,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用力踩住地板踮起脚尖,双腿颤颤巍巍打起了摆子,蜜穴同时剧烈蠕动收缩,紧窄肉壁包裹着我粗壮的鸡巴洒下一股股浓密温热的汁水。
我松开马尾,一手搂腰一手环胸,将妈妈白皙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在身上,妈妈转过脑袋,喷吐着灼热呼吸的檀口主动凑上来吻住我的嘴,软嫩湿热的香舌更是如同小蛇般钻进了我的口腔。
我们母子俩意乱情迷地唇齿相交了许久,我才松开嘴巴问妈妈:“妈,您还行吗?”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翘臀轻轻一抬,坐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敞开双腿露出泥泞不堪的白虎馒头穴,望向我的桃花眸迷离中带着几分挑衅:“这句话该妈妈问你吧?我刚才说了今晚让你肏个够,乖儿子,这就不行了?”
我眼睛一红,握着狰狞滚烫的大鸡巴便扑了过去,狠狠捅入蜜穴直抵花心:“骚妈妈!今晚看我肏不死你!”
“嗯哼……”
妈妈从嗓子眼里溢出一道娇吟,双腿顺势盘在我腰上,两只玉足交叠着死死锁住我,用白皙细嫩的胳膊揽住我的脖子,腻声道:“来啊,宝贝儿子,快来肏死妈妈啊……嗯嗯嗯……”
『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骚媚入骨的淫声浪叫又一次在温馨的小三室里回荡开来。
粗重的喘息,“嘎吱”的床垫,激烈的“噗滋噗滋”声。
饱满的阴阜,摇晃的床,不断撞击的两个下体,丰腴女人叉开的腿根处,腿肉夹出的两道红印清晰可见。
打绺的阴毛紧贴在雪白色的肥厚肉瓣上,与男人的下身来回碰撞被压紧,夯实逐渐泛起苍然的白色,中心处,艳红色的嫩肉如呼吸般一鼓一缩,鸡巴在其间反复出入,将女人的尿孔都拉扯得若隐若现。
不同于夜里昏暗中的模糊,男人的下体直至此刻才显露狰狞。
足有儿臂粗细的棒身以及仅仅在抽插时偶然瞥见便已骇人的长度,无不叫人惊诧,女人的小穴如何能容纳这般巨物。
颤动不休的丰嫩大腿,不停翻卷的粉白腔肉,似乎也在诠释对方濒临承受极限的扭曲面容。
掠过被溅起的淫汁渐渐打湿的阴阜,是女人纤柔的腰腹中央一个小巧的肚脐,里面嫩肉白得光,正一下一下地震颤。
顺着震颤寻找来源,便能现白皙的肚皮下面一道微微隆起的痕迹,像一条粗硬的蛔虫,在女人体内竖直地蠕动。
忽有两团惊人的饱满进入视线,贴在女人的肋间,压出两道深色的线。
像雪色的气球,灌满了水沉甸甸又圆滚滚,受身下的撞击影响,荡出一层层散碎的波纹。
原是一截藕臂横在胸前,将那饱满压死,才使其避免剧烈地甩摆可也仅止于此。
纤瘦的小臂挡住了两颗神秘的蓓蕾,却无法遮蔽过于肥美的丰硕,反将两团乳肉挤得呼之欲出,徒增旁人的欲火。
女人胸前紧握的粉拳,与身侧另一只死死攥住床单,白筋根根绽起的手背。
“儿子……快点……再快点……”
听得出来,她在极力平抑音调,让声音尽量向常日里说话的方向靠拢,但难以遏制的急促呼吸还是从语缝中钻使喝问染上几分旖旎。
床摆摇动太过剧烈,女人的脸被晃成一片皓色的匹练,唯有一点疑似唇瓣的朱红嵌在其中,余下的五官根本无法看清,自头顶微微冒出一撇,顺着面部直直往下划出两道黑色的轮廓,在颈后投下大片阴影,最后齐齐没入平直的肩线底部。
这是,女人的头。
整洁的小三室变得有些凌乱,而夜渐渐深了,明月当空高悬万家灯火渐熄,可那羞人的动静却久久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