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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3页)

“所以说,如今昆山玉到了千机阁手中。而除了靖王之外其余三位皇子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黄秋雁有些疑惑地问道。

苏邵道:“没错,太子已经继位了,如今只剩下靖王。至于江湖中的事情,我听闻杭州金蝉寺多出了一本《九禅经》。”

《九禅经》在江湖中消失了许久,可使筋脉尽断者重塑筋脉功力大增,是一本比“一切境”还要全面的内功心法。

“哈哈哈哈哈!那江湖很长一段时间不得安宁了。这些人要来讨伐逍遥派的声音虽然大,却不见得能来得了。”贺宴舟眉头一展开如初,瞬间没了那份顾虑。

“师兄。我们避世吧!”苏邵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贺宴舟身体一颤,指甲几乎掐入了血肉当中,“诶,你看看,说的什么话?那些名门正派狗咬狗的场面我没看完,谈什么避世。再说了,避世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个臭小子,下山三年,想法倒是愈发简单了啊!”

“总有一天,逍遥派会……”

没给苏邵说完话的机会,黄秋雁制止道:“阿邵,别说了!”

贺宴舟眼神一暗,“没有可能。有我在,我死也不会让门派被灭。”

贺宴舟一举将逍遥派推上了风口浪尖,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做法,他从来都是秉承逍遥派派规做事,仁义道德四字刻在门派石碑上,他便无时无刻都要遵守。

贺宴舟最后一次踏入南诏时,他特地拿了两坛自己酿的白梅酿。

“贺兄打算同我斩断联系么?”巫行风见到贺宴舟手里那两坛酒水时说道。

彼时佛陀阁外正下着蒙蒙细雨,雨水敲打着池塘边的龙胆花,花瓣晶莹剔透的垂下了脸,给这原本有种‘郁郁寡欢’的气氛又增添了一抹难言之色。

贺宴舟曾吹牛说自己酿的酒也可谓是人间所遇不可求,若有机会必定要巫行风尝一尝。机会就在眼前,但巫行风看着贺宴舟那张近乎于有些惆怅的脸,倏然就明白了。

南冥教很少管名门正派之间的爱恨情仇,更不在乎中原正在发生的动变,因为未来进犯者也许也会有他们。

“管那么多干嘛?我跑那么老远过来找你,为的只是想与你再痛痛快快地喝一场,不醉不归的那种!”贺宴舟一边拆开酒坛子,一边说着。

“那一人一坛。”贺宴舟将拆封好的酒递给了巫行风,“喝不过我,可别说我欺负你。”

“呵,贺兄真会说笑。南诏的男子就没有不能喝的!”巫行风闷了一口酒,笑道。

贺宴舟心想:“那巫暮云应该也挺能喝酒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大抵是因为当掌门的日子让贺宴舟感觉到了无趣,无趣的生活中遇到一个纯白无暇,风流潇洒的人,很是有趣。

“南诏的民俗风情让人回味无穷。这里的姑娘也好男子也罢,与中原的不同,他们肆意洒脱,朴实无华,坚韧不拔。若不是有担子在身上,我说不定会买座院子,在这里长住。”贺宴舟用手擦拭着嘴角的酒渍,有些失望的看着巫行风,“可惜身处浪尖上,一举一动皆有可能万劫不复、挫骨扬灰。巫兄,今日这一坛酒,只是开始,往后的酒我先欠着。”

巫行风沉思了片刻,道:“既是正邪不两立,日后你我谁死谁伤也都不必挂碍,只需一坛酒水便足够了。贺兄,今生能得你为知己,已是大幸,奈何深入江湖,身不由己,来日你不论做什么,哪怕派人要端了我南冥教的老巢,我巫某人也绝不会多一句。”

“你这话说早了。江湖中还没人能左右得了我的,至少现在还没有。”贺宴舟说着眼里有一抹锋芒,就像是他十八岁那年挑战魍魉山时不惧不畏的神情一样。

“是呀,你最难对付了。”巫暮云说道。

贺宴舟高傲地抬起了下巴,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他与巫行风在佛陀阁下了一盘杂乱无章的棋局,无一胜负。

第43章逍遥派(完)

南诏夜里起了很大的风,贺宴舟同巫行风将两坛差点儿意思的白梅酿喝完后,又叫人端了三四坛南诏的米酒,喝得天花乱坠,醉生梦死。

后来贺宴舟醉醺醺地回到了客房,却在回到客房的路上特意穿过了龙胆花田,正巧遇到了喂兔子的巫暮云。

贺宴舟路没走稳跌跌撞撞从身后一把将巫暮云抱在了怀里,让巫暮云猝不及防一个激灵转身将腰上的七杀抽了出来,索性眼神好使,在剑刃即将碰到贺宴舟脖颈儿时停了下来。

“小美人儿,跑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贺宴舟迷迷糊糊道:“美人好凶啊,嘻嘻……我喜欢……”说罢一手攥着巫暮云的手腕,挑起他的下巴,任凭巫暮云如何挣扎也无用,贺大掌门的手劲儿同南诏御蛊会的铁汉还要大,巫暮云哪怕从小习武,天赋异禀也没办法凭一己之力挣开他的束缚。

“贺叔!你疯了!放开我!”巫暮云被贺宴舟死死圈在怀里,没法挣开束缚,一怒之下吼了出来。

巫暮云被贺宴舟握着后颈,被迫与其对视,只听贺宴舟胡言乱语,“美人儿长得真好,让人欲罢不能……”

巫暮云被他说得耳根通红,没想到贺宴舟变本加厉将他的头压低,两个人近乎亲到了一块儿,“以后跟了我,对你好……”

“你放屁!谁要跟了你。贺宴舟你别仗着自己武功高就欺负……唔唔……唔。”

巫暮云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贺宴舟居然,胆敢亲他!他死定了!

被按着吻了很长一段时间,巫暮云浑身都不舒服,有些莫名的燥热,好不容易挣开了贺宴舟的束缚,没想到那人直接脚下一绊,摔倒在了巫暮云身上。

看着倒在怀里的贺宴舟没了动静,巫暮云原本想着将其丢在田埂上算了,但看在贺宴舟也算他半个师傅的份上,还是没忍心,将人背了回去。

南冥教的路,大都是石板小路,走起来有点儿咯脚,十分锻炼人的脚下功夫,脚下咯得难受了便走不快。走慢了,再加上南诏国三房一照壁似的土瓦木桩民风建筑,倒显得别有一番民俗风情。

夜深了,教内还会有一些巡逻的人员,等在拐弯处看到他们向来桀骜不驯,如同丛林里的狼王一般的二公子背着贺宴舟走来时,一个个都傻了眼。

这也难怪,巫暮云在南冥教教徒看来便是又凶又狠的角色,即便他只有十七岁。

巫暮云将贺宴舟背到了客房。南诏的客房门前会放有几株驱蚊的艾草,感受到贺宴舟闻到这个味道时紧绷的身子,巫暮云好心将其丢了出去,但也是这一个动作,转过身时,又被贺宴舟缠上了。

贺宴舟半醉半醒,透过摇曳的灯火看见巫暮云的身,顺手便将他从门口拉了进来,一番得寸进尺的撩拨后,将其狠狠扑倒在了床塌上。

“有人和你说过吗?你的眼睛很迷人……”贺宴舟扑在巫暮云身上一边抚摸他的秀发,一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这双眼睛……要是放在某位姑娘的身上,不知会有多少男人为她着迷。小美人……”

巫暮云的耳根到脸颊被他一呼一吸弄得很是通红,他极力克制自己要动手伤害贺宴舟的冲动,使出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将贺宴舟推倒在了地上。

“贺叔!你……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你……你好好醒醒酒,今夜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不会到我父亲面前去揭发你的。”说完巫暮云转身要走,又觉得燥热难堪,见到桌子上放着的茶水,拿起茶壶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贺宴舟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委屈极了,“美人好狠的心啊……”

巫暮云不想再理会他,头也不回的打开了房门,然后一个不稳倒栽到了门槛前。

他如今不仅是热,浑身上下没有力气,晕晕乎乎的,就像是……就像是喝了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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