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更深的忧虑浮上心头。
我老婆李清月年轻是百合啊,她和一个叫孙玲玲女孩子一起孤儿院长大,爱得轰轰烈烈。
后来她嫁给我,说想找个能给她安稳的人。
我们相敬如宾,可我知道,她心里始终有一扇门,从没真正打开。
最近好不容易降服了老婆变成我的小娇妻。
女儿这不会有遗传吧。
她现在又在说着另一个女孩。
不是早恋,是更复杂的情感。
我原以为“假小子”只是性格问题,可若小雪对小雅动了心,那就不只是青春期的懵懂,而是可能踏入一条更艰难的路——一条曾让李清月遍体鳞伤的路。
社会的偏见、家庭的压力、流言的刀锋……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走向同样的深渊?
“小雪,”我轻声开口,语气缓了下来,“爸爸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小雅是个勇敢的女孩,她保护妈妈,值得敬佩。但你们都还小,心还没长结实,爱这个词,太重了,扛不动。”
她静静听着,睫毛微微颤动。
“爸爸只希望你们先把书读好,把路走稳。等你们真正长大了,有力量了,才能去爱,去守护,去不被伤害。”
小雪点点头,忽然靠在我肩上,像只疲惫的小猫。
“我知道啦。我和小雅说好了,要一起考市一高呢。她说等她考上大学,她就学法律,专门帮被家暴的妈妈们打官司。”
我心头一震,眼底热。
“小雪,”我轻抚她的,“你和小雅……是好朋友,对吗?”
“嗯!”她用力点头,“是最好的朋友。”
“那就好好做朋友。”我微笑。
李凌雪又叽叽喳喳讲了一堆学校的事情,终于沉沉睡去,虽然我的臀伤和脚扭伤仍隐隐作痛,可心里却异常安宁,我看着小雪蜷在我身边,像只小猫,呼吸均匀而轻柔。
她睡前还不忘摸摸我的额头,小声嘀咕“爸爸,你要烧了记得叫我哦。”
刚开始女儿睡得很香,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偶尔还咂咂嘴,像是在梦里吃着什么好吃的。
我侧躺着,尽量不碰到受伤的腿,听着女儿的呼吸声,心里既无奈又温暖。
然后我才知道这个小丫头睡觉多不安分。
她熟睡之后像个小战士,小小的身躯在梦中挥舞着看不见的武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偶尔还会传来一声轻微的“哼唧”的鼾声,稚嫩又带着几分滑稽。
突然,女儿的小脚猛地一蹬,结结实实地踹在我的腰上。
我闷哼一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清醒过来。
剧烈的痛感瞬间扩散开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睡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冲散了。
我低头一看,女儿的被子已经被她踢到了床尾,小脚丫还倔强地翘在半空中。
我忍着疼,轻轻挪过去,把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又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角。
可这小家伙似乎对我的“服务”并不领情,没过一会儿,另一只脚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眼看就要再次“攻击”到我。
我眼疾手快,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女儿被痒得缩了缩脚,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别闹……”然后把脚收了回去,乖乖地蜷缩在我身边。
然而没过多久,女儿小脚又踢过来,这次她睡姿完全变了,那只小脚正好蹭到我脸上,脚底的触感滑得像绸缎,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和淡淡的香味。
我忍不住了,这小丫头睡觉太闹腾了吧,我要好好惩罚她。
我轻轻抓住她的脚踝,把那只脚捧到面前。
她的脚掌软得不可思议,抚摸感觉到像豆腐一样嫩滑的触感。
脚掌雪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脚心微微泛着粉,脚趾纤长匀称,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露出圆润粉嫩的颜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我低下头,舌尖轻轻触碰到她右脚的大脚趾,那肌肤滑得仿佛凝脂,带着一丝夜晚的凉意与少女独有的甜腻足香。
舌尖沿着趾肚缓缓打圈,从趾尖一路蜿蜒到趾根,像一条饥渴的蛇,把她趾缝里每一丝隐秘的气味都卷入口中,咸咸的、带着淡淡汗味的香气在味蕾上炸开,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张大嘴,一口将她五根纤细的脚趾全部含住,舌头在趾缝间来回穿梭,舔舐着那柔软的趾腹与趾肚之间最敏感的嫩肉,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把她整只小脚都染得湿亮。
她脚趾在我的口中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中无意识地回应,我更加疯狂地吮吸,把每一根脚趾都含得深深的,舌尖顶着趾缝用力刮蹭,恨不得把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吞进肚子里。
那种温热、柔软、带着少女体香的触感,下体也慢慢隆起。
我从嘴里捧出女儿洁的右脚,又仔细端详起来,雪白细嫩的脚掌微微蜷曲,足弓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脚趾像一排晶莹的小珍珠,带着少女特有的温润与柔软。
我心中涌起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用女儿的小脚蹭我的肉棒该有多舒服。
就在我几乎失控时,女儿的左脚忽然自己伸了过来,赤裸的脚掌直接贴到我脸上,柔软的脚心带着微微的温度,毫不客气地蹭过我的鼻梁、嘴唇与脸颊。
她脚底的细腻纹路摩擦着我的皮肤,带着一点点潮湿的汗意,像是在无声地挑逗。
我闭上眼,整张脸埋进她那两只小脚里,深深吸气,那股浓郁的少女足香瞬间灌满鼻腔,几乎让我窒息。
我张开嘴,舌头从她的脚跟一路舔到脚心,沿着足弓最敏感的那道弧线反复舔弄,舌尖用力顶进她脚心的凹陷处,像要钻进去一样。
她脚趾微微蜷起,脚掌却更用力地压住我的脸,把我的鼻子和嘴完全覆盖住,湿热的脚底在我脸上来回碾蹭,留下大片晶亮的唾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