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各地方的消息联通几乎全部被切断,亚德文凭借七阶的魔法师和白银位阶,以男爵的身份吸收散落的兵团,逐渐展出自己的势力。
虽然亚德文并没有什么抵御外敌收复失地的想法,但却在客观事实上为帝国的起兵反攻争取了至关重要的缓冲时间。
主要活动范围在边境上的亚德文,像是一把巨剑截断了主力兵团的后勤补给线,始料未及的展让异族联兵不得不调转马头,去解决位于后方的大麻烦。
与此同时王国也开始重整军队进行反攻,一时间异族联军竟被前后夹击困在包围圈中,后来似乎是因为亚德文犯了一个极其白痴的问题,异族主力联军被放虎归山。
战争结束修养生息,王都的众人虽然对亚德文放虎归山颇有微词,但按功行赏还是将亚德文封为公爵,顶替掉原来的边境公爵。
作为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又是因为封地的特殊性,自己周遭都快被渗透成筛子了。
一想到这些,走在路上的亚德文就有些头痛地揉着太阳穴。
这政治联姻也是,想尽快把自己拉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以方便控制,前两次人选的父亲分别都是两派的骨干人物,虽然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掉了,以表达自己不想站队的想法。
但那坐在王座上的老头子好像不高兴了,你不想站队我就逼你站队,把自己女儿拿出来联姻。
而作为国王的女儿本身就带有政治属性,本身就是各派拉拢的对象,而现在这个情形,那几个女儿都快默许是哪哪个派别的了,自己再去横叉一手不是故意跟人作对吗?
如果选了一个结婚,加入了她背后的势力还好,不加入就会被这个背后的势力推进与之对立的势力,反正总有一个位置适合自己。
要是不结婚选择拒绝的话,鬼知道那个老头子会又找自己什么麻烦,以什么“连公主殿下都看不上”或者类似什么什么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要选小公主,还不是因为她还很小,比起她那两个姐姐,相对来说政治色彩不浓厚。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强,自己现在就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地位,现在自己是八阶魔法师白银位阶,魔法师总共分为十个位阶,而白银位阶指的是身体的强度,比起魔法更偏向于淬炼肉体,肉体强度的评判指标。
自己八阶的实力虽然够高但不顶尖,帝国现存五位九阶魔法师,魔法师协会、两个对立的派系分别各有一个,皇家手里则有着两个,整个帝国八阶魔法师更是有十多个。
要是说自己实力不行就算了,心甘情愿地黏上错综复杂的蛛网,但偏偏实力还不错,心不甘情不愿,还有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作为穿越者其实还是比起土着有着更好的魔法待遇,对上一个九阶魔法师还可以牵制一下,对上两个就完全没办法了。
至于为什么可以牵制一位九阶魔法师,是因为作为穿越者的亚德文,同阶的魔法可以瞬,只有比自己高阶的魔法才需要吟唱,而且吟唱时间也比原住民短。
但作为原住民,只有比自己位阶低的魔法可以瞬。
除此之外,作为人族虽然对全魔法元素都有适应性,但却失去了对某一元素魔法的高适应性,而作为穿越者的亚德文则在全适应性下对空间系魔法具有高适应性。
走到客厅,亚德文长呼一口气,让身体放松下来坐在沙上,轻呼了一声伊瑟拉。
伊瑟拉便一如既往地在亚德文面前跪下,挨个解开大衣前的秘银材质的纽扣,解开腰间的腰带,用嘴叼开裤头,熟练地将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包进口腔,再感受着肉棒在嘴里逐渐勃起,顶在嘴底让伊瑟拉不得不向上抬头,最后也就只能堪堪包裹住半个硕大的棒身。
日复一日,夜以继日的调教已然让伊瑟拉的三个肉穴完美贴合了亚德文的肉棒,细心精巧的侍奉让亚德文很是舒心地将后背靠在沙上,顺着伊瑟拉的秀轻抚。
“伊瑟拉。”
“咕叽……咕叽……嗯哼~。”
淫荡的水声不断在伊瑟拉口中响起,听见主人的呼喊,轻哼一声眼眸上看想抬起头却在感受到主人轻抵在后脑勺的大手后,又顺从地把头垂的更低,尽力把肉棒往咽喉里吞。
“不用回答,伊瑟拉,只用听我说就行了。”
“再过些时间,你去给【荆棘草】传个话,需要找个人。”
“一位猫族的少女,具体长相的话,水灵灵的大眼睛,可爱的小脸蛋,还有能一手满满握住的乳峰,还有……”
“诶伊瑟拉,别咬,别用牙齿,把牙齿收起来。”
亚德文倒吸一口凉气,又赶紧像顺毛一般摸着伊瑟拉的头,直到温软滑顺的触感重新传来。
就正常来说,女仆可不敢如此对待主人,而这也是亚德文对伊瑟拉有些过于宠溺了,宠溺的不像是对待女仆。
“我等会儿还是给你拿张画像,再传给【荆棘草】吧。”
亚德文微闭上双眼享受起伊瑟拉尽心尽力的侍奉,脑海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荆棘草】是自己在五年前,还不是公爵的时候,亲手组办的情报组织,也是这个时候赶在被奴隶贩子抓住之前救下了现在的贴身女仆伊瑟拉,并将其作为【荆棘草】的脑培养。
肉棒越兴奋的跳动,把亚德文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伊瑟拉纤细的脖颈出现明显的凸起,紧绷收缩的喉道带来强烈的包裹感,为了模拟交合时的刺激,伊瑟拉大幅度快地摆动着头,将龟头退至口腔再一口气吞进咽喉深处,红润的嘴唇也一同压在肉棒根部,以此往复直到射精。
秀被牢牢按在胯下,在咽喉深处爆出一串串浓精。
“咕噜……咕噜……咕噜……”
夹在吞咽的淫荡水声,做着吞咽行为的喉道,层层递进一遍又一遍地收缩,如真空般地压榨着马眼中的精华。
按压在后脑勺的力量消失不见,伊瑟拉缓缓抬起头,张开嘴活动小巧的香舌,展示着空无一物的口腔,然后重新在亚德文面前站起,用手帕擦去嘴角的白浊和毛,再次做回那个面色冷淡毫无表情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