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那辆囚车是一个巨大的生铁笼子,里面像塞牲口一样塞满了数十名女性精灵。
她们衣不蔽体,有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士兵留下的淤青和污痕,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在一起,绝望地低着头,试图用彼此的身体遮挡那些从四面八方射来的、黏腻而淫邪的目光。
但在队伍的最后,还有一个更加引人注目的“特展”。
那是一个精巧的、原本用来装大型猛禽的镀金鸟笼。此刻,这笼子里关着的,是曾经高不可攀的精灵公主——诺维娅。
“看啊!那个就是精灵公主!”
“天哪,她的皮肤比雪还要白……”
“嘿!把腿张开点!让大爷看看!”
诺维娅赤身裸体地蜷缩在狭小的鸟笼里。
她身上甚至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那一头原本圣洁的白金长凌乱地披散着,却根本遮不住她那饱满挺翘的乳房和腿间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之前隆德尔射在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污浊精液,此刻已经干涸成了白色的硬痂,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粘在她白皙的锁骨和乳晕旁。
这些痕迹像是一种无声的烙印,向所有人宣告着她已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肉便器。
“呜……”
诺维娅双手死死抓着鸟笼的栏杆,她想要把自己缩得更小一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作为一个原本连和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社恐的“森系宅女”,此刻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全城数万人的视线之下,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昨夜的肉体折磨还要可怕一万倍。
那一双双眼睛,有农民的、有商人的、有地痞流氓的……它们不再含有任何对精灵的敬意,只剩下最原始的贪婪、好奇和赤裸裸的性欲。
那些视线仿佛变成了实质的舌头,舔舐着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
诺维娅紧闭着双眼,泪水冲刷着脸上的污渍,在满是干涸液体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她那双修长的尖耳朵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送上屠宰场被的小羊。
队伍行进到了中央广场,隆德尔勒住缰绳,战马出一声嘶鸣。他站在高台上,俯视着脚下乌压压的人群,脸上露出了枭雄的笑容。
“艾弗林的子民们!”
隆德尔的声音在扩音魔法的加持下响彻全城,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告诉大家,我的父亲,受人爱戴的老领主巴尔斯,不幸染上了恶疾,于不久前撒手人寰!”隆德尔装模作样地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激昂,“但他临终前,将领主之位传给了我!因为他终于明白,只有我,才能带领艾弗林走出封闭,走向繁荣!”
“以前,我们要看那些长耳朵的脸色,守着金山却要饿肚子!但现在,我已经与王都达成了伟大的合作!魔法森林将被开,我们将拥有用不完的木材、魔药和矿石!荣耀属于艾弗林!”
人群中爆出一阵骚动,有人欢呼,也有人窃窃私语,对老领主的死因表示怀疑。
隆德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杂音,他冷笑一声,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诱饵。他猛地转身,用马鞭指着身后那两辆巨大的囚车。
“为了庆祝新时代的到来,也为了犒赏大家多年来的支持!我决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的鞭子,贪婪地落在了那些瑟瑟抖的精灵身上。
“这些旧时代的遗毒,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精灵婊子,将是我的第一份礼物!”隆德尔大声吼道,“那个大笼子里的所有女精灵,将被送往城里最大的几家妓院!未来三天,所有费用由我承担!你们可以免费享用她们!无论是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吼——!!”
人群瞬间沸腾了,男人们的眼中冒出了野兽般的绿光。免费玩弄高贵的精灵?这简直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至于这位……”
隆德尔骑着马走到那个金色的鸟笼旁,用鞭柄粗暴地挑起诺维娅的下巴,强迫她那张挂着精液痕迹、梨花带雨的脸面对着台下疯狂的人群。
“我们高贵的、美丽的的精灵公主诺维娅小姐……”隆德尔恶意外地顿了顿,满意地感受着诺维娅在鞭子下的剧烈颤抖,“游行结束后,她将被锁在广场中央的耻辱柱上,每一个博斯特尔的合法公民,都有资格上来尝尝公主的味道!从现在开始,她是属于大家的公共厕所!”
“不!!”
诺维娅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猛地睁开眼,看着台下那些因兴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看着那些伸向空中的手臂,听着那些要把她撕碎吞噬的欢呼声。
“万岁!隆德尔领主万岁!”
“我要第一个上!”
“那是我的!公主是我的!”
曾经的道德、怀疑和人性,在这一刻被无限膨胀的欲望彻底冲垮。
没有人再在乎老领主是怎么死的,他们只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和即将到来的狂欢。
“呜呜呜……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诺维娅瘫软在笼子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冰冷的铁栏杆。她看着那些陷入疯狂的民众,心中的世界观彻底崩塌。这不是人间,这是地狱。
而在她绝望的呜咽声中,隆德尔高举双手,享受着万民的朝拜。
广场的角落里,几个隐藏在斗篷下的身影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其中一人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吱作响,却被身旁戴着眼镜的金女人按住了肩膀。
“别冲动,从长计议。”伊蕾娜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杀意和无奈。
……
正午的灼热阳光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博斯特尔古老的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汗臭味。
诺维娅像是一件破损的战利品,被两名强壮的帝国士兵粗暴地架到了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