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精灵的逼就是紧!又热又滑!真他妈爽!”
屠夫一边疯狂耸动屁股,两颗睾丸拍打着诺维娅白嫩的臀肉出“啪啪”声,一边伸出沾满猪油污渍的大手,在那对随着撞击乱颤的雪乳上用力揉捏,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黑乎乎油腻腻的手印。
“我也要!我也要!别一个人占着!”
周围的人群见缝插针,如同附骨之疽。
有人挤不进去下面,就掏出肉棒对着诺维娅那张精致的脸庞抽打;有人则绕到她身后,伸出粗糙的手指去抠弄她紧致的后庭菊花。
“张嘴!给老子含着!把舌头伸出来!”
一根带着浓重汗骚味的肉棒强行塞进了诺维娅的嘴里,一直顶到了喉咙深处,噎得她连哭声都不出来。
“唔……呕……呜呜……?”
她只能出悲鸣,眼泪止不住地流,顺着那根在她嘴里进出的肉柱滑落,混合着唾液滴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诺维娅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起初,她还在拼命挣扎,哪怕手腕被手铐磨出血,哪怕乳头被铁链扯得快要撕裂。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
…(我是精灵公主……我是森林的守护者……我不能屈服……不可以…)
可是身体上的背叛来得太快了。
体内残留的强效媚药、这种极端羞耻的公开处刑环境,以及那根连接着乳头的铁链带来的持续痛感,正在一点点摧毁她的防线。
每当她试图反抗或者收缩肌肉,铁链就会勒紧乳头带来剧痛;而每当她顺从地张开腿、放松身体、挺起胸部迎合,那种疼痛就会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堕落的安逸和酥麻快感。
“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多好,你看你流水流得多欢。”
当第三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拔出来换第四个人的时候,诺维娅的眼神变了。
那原本清澈如翡翠、充满生机的眸子,此刻已经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麻木,瞳孔深处的金色年轮纹路彻底暗淡,甚至带着一丝彻底绝望的死气沉沉。
当第四个男人,一个满身酒气、牙齿黄的醉汉压上来时,诺维娅不再尖叫着让他滚开。
相反,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分开那双沾满污泥的长腿,甚至主动抬起那纤细的腰肢,去迎合那肮脏的入侵。
“咕叽……咕叽……”
“哦?这婊子开始主动了?哈哈哈!”醉汉惊喜地叫道。
诺维娅的嘴角扯出一个凄惨而又淫靡的笑容,声音沙哑
“啊……哈啊……主人……请……请享用……母狗……诺维娅……?”
这一声“主人”彻底宣告了那位精灵公主的死亡,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名为诺维娅的公共母狗。
“哈哈哈哈!听到了吗?公主叫我们主人了!她承认自己是母狗了!”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这么快就适应了!”
人群爆出一阵更疯狂的哄笑和叫好声。有人用力拉扯着她背后的铁链,像操控提线木偶一样控制着她的姿势。
“来,把屁股撅高点!让大家都看看!”
“把舌头伸出来!做个淫荡等等表情给我们看!”
“是……是……主人……?”
诺维娅麻木地执行着每一个下流的指令。
深夜,地牢的铁门再次出开门的摩擦声。
“进去吧,我们的大明星。”
两个守卫像扔一袋腐烂的垃圾一样,架着早已昏厥过去的诺维娅,随手将她甩进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砰!”
身体重重砸在坚硬石板上出一声闷响,伴随着诺维娅一声痛苦的低吟。
守卫们没有多看一眼,甚至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随后锁上门,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地牢重归死寂,只剩下偶尔滴落的水声。
诺维娅蜷缩在地上,意识在剧痛中慢慢回笼。
这一天的经历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闪回广场上的暴晒、马背上的颠簸、还有那无数只肮脏的手、无数根恶心的肉棒……
她颤抖着抱住自己。
此刻的她,早已没了精灵公主的半点尊严。
那一头原本如月光般圣洁的白金长,此刻纠结成一团,沾满了泥土、唾液和某些不明的粘稠物;曾经洁白无瑕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掐痕、淤青,以及大片大片干涸成白痂的精斑。
她浑身散着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那是几十个男人的体液混合酵后的味道,像一层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污垢死死糊住了她的毛孔。
“呜……好脏……洗不掉……呜呜呜呜……”
她甚至不敢去碰自己的下身,那里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她只能像只受伤的小猫,把头埋进臂弯里,出绝望的呜咽。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