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探头,一口死死咬住了隆德尔还捏着她下巴的手指!
“咔嚓!”
“啊!!!”
隆德尔出一声惨叫,鲜血顺着诺维娅的嘴角流下。她像是疯了一样,那双翡翠眼里满是恨意,死都不肯松口,仿佛要将他的骨头咬碎。
“操!你这贱人!松口!”
隆德尔暴怒,猛地抬起穿着沉重军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了诺维娅那刚刚承受了狂风骤雨此刻柔软脆弱的小腹上。
“砰!”
“唔呃——!”
诺维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踢飞出去,重重撞在帐篷的粗大立柱上,出一声闷响。
腹部剧烈的钝痛让她瞬间失去了对下半身所有的控制力,括约肌在重击下彻底松弛。
伴随着一声悲惨的呜咽——“呲——”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失禁流出,混合着刚刚被射入体内的白色精液和红色的血丝,在大腿间汇成了一滩浑浊不堪、散着异味的液体。
空气瞬间死寂。
诺维娅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
她呆呆地看着身下那失禁的痕迹,感受着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大腿,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是王族,是森林的骄傲,是连露水都要挑选最纯净饮用的精灵……哪怕是死,也应该死得体面,死得高洁。
可现在……她衣不蔽体,满身污秽,被人强暴内射,甚至当着仇人的面大小便失禁……
她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粉末。
“呜……呜呜……不要看……别看我……”
她试图用手去遮挡那滩液体,试图去掩盖这极致的羞耻,却只是让污秽沾满了双手。
隆德尔捂着流血的手指,看着她这副凄惨到了极点的模样,眼中的暴虐反而平息,化作了一种更深沉变态的玩味。
他缓缓走过去,蹲在浑身抖不敢抬头已经彻底坏掉的诺维娅面前,声音低沉得像恶鬼的低语
“别急着哭,我的公主大人。我们的夜还很长……”
他伸出那根带血的手指,抹在诺维娅苍白的脸颊上
“既然你这么‘热情’,连尿都吓出来了……那我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听话的、不再咬人的母狗。”
夜色渐深,森林营地那场狂乱的兽欲派对终于在酒精与疲惫中落下了帷幕。
帐外,士兵们抱着分到的精灵女人,或是互相搂抱着早已醉倒在余烬未熄的篝火旁,粗鲁的鼾声与含糊不清的梦呓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野蛮的安眠曲。
然而,主帅的大帐内,几盏以精灵魔晶为能源的灯火依旧通明,那是这片死寂黑夜中唯一的最残忍的躁动源泉。
“啪……啪……啪啪啪!!”
单调、沉闷且充满了水分的肉体撞击声,在这个狭小而奢靡的空间里不知疲倦地回响着,伴随着男人粗重的牛喘和女人早已破碎不成调的凄惨呜咽。
此时的诺维娅,已经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那位精灵公主的高贵模样了。
曾经如月光般流淌、象征着皇室血统的白金长,此刻像枯草一样纠结成一团,早已被冷汗和不知名的腥臭污浊液体浸透,凌乱地黏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和布满淤青的后背上。
那双原本灵动清澈、蕴含着森林生机的翡翠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半翻着眼白,空洞地望着摇晃的帐顶,眼角干涸的泪痕甚至已经结了红色的血痂。
她整个人像一滩被捣烂的烂泥般瘫软着,如果不是那个沉重、粗糙的黑铁木枷死死卡住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将她强行架在一个屈辱的高度,她恐怕早已像一具尸体般倒在地上了。
木枷粗糙的边缘在数小时的剧烈摩擦下,早已磨破了她娇嫩的颈部皮肤,渗出的血丝染红了残破的衣领。
每一次随着隆德尔的撞击而被动摇晃,木枷都会勒入皮肉,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但此刻的诺维娅已经连呼痛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呼……呼……还没坏吗?精灵的体质……果然他妈的耐操啊……”
隆德尔满身大汗,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知满足的疯狂兽性。
他站在诺维娅身后,双手粗暴地抓着她早已布满指痕淤青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甚至折叠到了一个几乎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摆成了完全敞开的“m”字型。
那处曾经神圣不可侵犯、连露水都不忍沾染的秘地,此刻已经红肿外翻,呈现出一种合不拢的松弛状。
随着那根凶器的进出,洞口翻涌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精液与血丝的细腻泡沫。
“咕叽……咕叽……”
那淫靡的水声大得惊人,仿佛在嘲笑她身体的堕落。
“不……不要了……求你……哈啊……?”
诺维娅的头无力地垂在木枷上,随着每一次顶撞一上一下地剧烈晃动,原本饱满的乳肉也随着动作甩出淫乱的乳浪。
她的声音嘶哑,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渗出的血珠都会被她自己下意识舔舐干净。
“放……放过我……会死……肚子要破了……真的会死的……呜呜……?”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感官里只剩下永无止境的撑开、摩擦和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