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几分本事。”三皇子眯眼,心中却升起危机感——若她真能撑起这济世堂,对他母族林家的药材生意确是威胁。
四皇子却低声道:“三哥,她既真有才,或许……可为我们所用?”
二人正低语,却见赵无尘已挡在欲上前与瑶娘攀谈的三皇子面前,神色冷淡:“二位,郡主正在看诊,若无急事,离开。”
三皇子笑容一僵。
“赵无尘,怎么哪里都有你?”三皇子咬牙。
赵无尘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号:“阿弥陀佛,二位还是走吧,要不然皇伯父问起来,本王必定要和皇伯父闲聊上两句尔等今日的所作所为!”
三皇子被他一噎,“都是大哥和五弟干的好事,跟我无关,你少攀扯!”
“三皇兄,走吧。他是藩王,咱们得罪不起”四皇子扯了扯他袖子,三皇子甩袖离去,临行前冷冷瞥了赵无尘和顾家四兄弟一眼,“咱们走着瞧。”
风波暂平,瑶娘继续看诊。
顾长瑾始终在她身侧,时而递针,时而记录脉案,二人配合默契。
瑶娘抬眼对他浅浅一笑,顾长瑾面具下的耳根便悄悄泛红。
赵无尘看在眼里,心中莫名烦躁,却只能强自镇定,将一包药材递给她:“瑶儿,您要的当归。”
“多谢王爷。”瑶娘莞尔接过,指尖无意擦过他掌心,温润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赵无尘手一颤,心跳加药材险些洒落,喉结不可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大皇子跳完青蛙跳,听到属下的汇报,心中嫉妒与怒火交织。他冷笑一声,对身后心腹低语:“去,把我们准备的人放进城。”
不过一刻钟,街口忽然涌来大批妇孺老弱!
她们衣衫褴褛,面色枯黄,抱着婴孩搀扶着老人,哭喊着朝济世堂涌来。
“郡主救命啊!”
“孩子烧三日了!”
“我娘咳血了!”
人群瞬间混乱,近百名患者挤在医馆门前,十几名医女拦都拦不住。
原本在旁观摩的几位太医脸色大变:“这、这莫不是时疫?!”
瑶娘起身,快步走到门前,目光扫过人群——她敏锐地现,其中几人眼神闪烁,行动间并无病弱之态。
“诸位安静!”她提声,清越嗓音压下嘈杂,“济世堂既开,必不拒病患。但需有序就诊,以免延误病情。”
她转身对几位太医行礼:“诸位大人,可否助瑶娘一臂之力?我们分设三处诊台,重症急症优先,轻症稍候。”
太医们面面相觑,还是张太医最先点头。抚须点头:“郡主仁心,老朽愿助。”
其余十几人也纷纷应和。
瑶娘立刻指挥医女们抬出屏风、增设诊台,又将药材分区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