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得令人心碎“绝儿,只要你不告诉你爹,娘什么都答应你!”这句话,如同一个沉重的枷锁,将我和她,永远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母亲,将彻底沦为我一个人的玩物。
“娘,我也爱这个家,相信我,我们的生活不会有变化的!”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蛊惑,仿佛一道温暖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她冰冷而恐惧的身体。
我伸出手,将她那因哭泣而颤抖的身体,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紧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馨香,那馨香中夹杂着泪水和一丝淡淡的情欲味道,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烧得更加旺盛。
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受到她心脏剧烈的跳动,那跳动声如同战鼓,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轻声安慰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却又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爹的粗疏性格,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他现不了什么的!”我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柔软与弹性,那触感让我心猿意马。
“如果你爹现了,娘就只有去死了!”母亲喃喃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仿佛一片被风吹动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命运撕裂。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和自内心的害怕,那恐惧是如此真实,如此深沉,以至于我几乎要被这股绝望所吞噬。
我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顶,闻着她丝间散出的淡淡香气,那香气带着一丝成熟的芬芳,混合着泪水和汗水的咸湿,竟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娘,不要说傻话,我不会让这种事情生的,相信我,相信你的儿子!”我自信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我真的是她的救世主一般。
我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腰肢向上游走,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背脊,隔着单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她脊椎骨的每一节突起,以及她背部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我的指尖,如同带着魔力的电流,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撩拨,让她原本因恐惧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
母亲紧紧地搂着我,她的胸前那对丰腴柔软的乳房,此刻正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巨大的肉球所带来的温热与弹性。
它们饱满而富有弹性,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都让它们在我胸前轻轻摩擦,那磨蹭的触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我能感受到她那巨大的乳房所蕴含的惊人重量,仿佛两颗沉甸甸的蜜桃,饱满得随时都要溢出来。
我忍不住出声笑语道“娘,你的前面真大!”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一丝调侃,却又充满了对她那对巨乳的赞美与垂涎。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隔着她那件松垮的家居服,我仿佛能看到那两团巨大的肉球,正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那景象让我口干舌燥,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母亲闻言,原本满是泪水的脸上,不禁露出一阵得意,那得意中夹杂着一丝羞涩,一丝被赞美的满足。
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带着一丝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的,我可是34e呢!而且你老妈的东西是完美的碗状,那些小姑娘都没你老妈的好看,一个个不是长长的,就是小得可怜,根本没你老妈的好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仿佛那对巨大的乳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勋章。
我知道母亲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她的这对34e的大奶子,这个秘密是我小时候偷听父母墙根时意外得知的。
那个时候,爹在床上总是会毫不吝啬地称赞母亲的奶子,用各种粗俗却又充满爱意的词语来形容它们,而母亲大多数时候都会用一种当之无愧的语气来确认这件事情,那语气中充满了被丈夫欣赏的满足与骄傲。
年纪渐大之后,我自然也就搞懂了那些话的真正意义,那些关于完美碗状、丰满弹性、尺寸惊人的描述,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成为了我对女性身体最初的启蒙。
现在,用这种事情来逗母亲笑,自然是最好的话题,也是最能轻易打开她心防的钥匙。
我能感受到她那两团巨大的肉球,在我胸前随着她的笑声而轻轻颤动,那颤动中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之弦被彻底拨动。
原本就有些阴沉的天空中,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敲打着窗玻璃,出细密的沙沙声,仿佛为我们此刻的亲密对话伴奏。
我搂着母亲的腰,我的手掌紧紧地贴在她腰侧柔软的肌肤上,感受着那肌肤的温热与细腻,仿佛能将她整个人都融入我的身体。
任由母亲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大奶子,此刻正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两团巨大的肉球,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颤动,在我胸前轻轻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感。
那饱满的弧度,那惊人的重量,那柔软的触感,都让我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那件碍事的家居服撕开,将那两颗巨大的蜜桃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去尽情地品尝它们的美好。
可是我的眼神,却在看着窗外的小雨,那雨滴打湿了窗玻璃,模糊了窗外的世界,却无法模糊我此刻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的神思不禁飞到了那个有着我童年记忆中的铁路小站,和那列穿行在大山之间的小火车。
那小火车,如同我此刻的欲望,在崎岖的山路中蜿蜒前行,充满了未知与刺激。
“老林,你又腰疼了!”爹的同事老贺,看着用手叉着腰,一脸痛苦的爹,有些不忍心地说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一丝无奈,却也夹杂着一丝对爹的羡慕。
“你也真是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而且还挣得那么多,也不知道回家享享清福带带儿孙!我儿子要有你儿子一半本事,我早就退了,不都快六十了,还在这该死的地方开这小火车!”老贺的话语,带着一丝抱怨,一丝对现状的不满,却也充满了对我的赞美。
爹笑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一丝骄傲,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此刻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仿佛蕴含着无数的辛酸与无奈。
虽然他对于我跟小姨的事情很不开心,那件事情曾经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让他对我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但作为父亲,我以刚刚不到23岁的年龄就爬上了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在整个国内都是最年轻的科级干部,这个成就,无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荣耀与骄傲。
加之现任的市委书记原本就是由市委组织部提上去的,市委组织部可谓是他嫡系中的嫡系,所以我靠着这个强势无比的市委书记,把这个干部科科长干得可谓是风生水起,对于领导不重视的那些人,可谓是想提谁踩谁都能起到一定作用。
我的权势,我的地位,我的未来,都成为了他炫耀的资本,也成为了他忍受一切的理由。
父亲和母亲的年纪相差很大,这不仅仅是数字上的鸿沟,更是生理与欲望上的天堑。
父亲已经快要六十岁了,他的身体如同老旧的蒸汽机,轰鸣声渐弱,动力也日益衰竭。
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不仅仅是脸上的皱纹和斑驳的白,更渗透进了他每一个细胞,尤其是那曾经引以为傲的男性雄风。
在男女性事上,他早已力不从心,每一次的尝试都显得疲惫而敷衍,甚至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推却。
然而,母亲却正值虎狼的年纪,她才只有三十九岁,这个年纪的女人,如同盛开的玫瑰,芬芳馥郁,最是渴望雨露滋润。
她体内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情欲,如同蛰伏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当年,一心想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母亲,带着对外面世界的无限憧憬,嫁给了已经接近四十岁的父亲,那一年,母亲仅仅十五岁,一个懵懂的少女,被命运推向了一个她尚无法完全理解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