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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11页)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慕容家的啊,我劝你呀,就别想着叫她们来救你了,她们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这事想起来就晦气,慕容家那个拿腔作势的小管事本来就难伺候,脱衣服脱到一半,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又被禁军闯了进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关在这了。

凭什么呀?慕容家的伤天害理找她们去不就行了,关他一个无依无靠、倚门卖笑的倡伎什么事啊?他不过收了她几枝鎏金簪子,怎么就成了窝藏赃物了?

所以他看慕容珠格外的不顺眼,他收几枝簪子就被关了这么久,这人穿金带银的,岂不应该好好受一番刑罚才是?!

于是他继续挑衅地看着慕容珠,阴阳怪气道:“你也别瞧不起我们,以后迎来送我的时候,你没准还得喊我一声哥哥呢。”

慕容珠急切地训斥他:“闭上你的狗嘴!小心我叫人撕了你。”

那小倡伎将白眼一翻,将嘴一撇,嗤笑道:“嘁,神奇什么呀!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慕容珠不再理会他,继续冲那些看守们使劲,他将眼前的铁栅栏晃得吱呀作响,讨好地笑道:“帮我给家里传个消息总行吧。”

他见看守们不为所动,便用鞋尖指着地上的镯子道:“这镯子值好多钱呢,你们若是觉得不够,让慕容家的再给你们送来就是了。”

旁边那倡夫又讥笑起来:“你还是慕容家的人呢,还不知和我一样没见过世面。人家是太女身边的卫队,能被你这小恩小惠收买了不成?”

慕容珠恼极了,靖王的卫队又不是没用他办过事,就是沈瑾在时,她的卫队见了慕容家的男孩,也得点头哈腰,小心陪笑。怎么到了扬州城,一切都地覆天翻了?

门口的守卫终于有了动作,慕容住期待地抬起头。

却是有人来传令,来人和守卫头领低声耳语几句,头领就不怀好意地看了过来。她阴沉沉的目光压在慕容珠身上,把慕容珠看得腿脚酸软,一下跌坐在地上。

旁边的倡伎就又抿着嘴,嗤嗤笑起来。

还慕容家的少爷呢,这么经不起风浪。

首领冷着脸,大步流星,带着两个属下过来,打开牢门,将慕容珠放了出来。

慕容珠骄矜地整理着衣襟,正想回身对那不知廉耻的倡夫反唇相讥几句,却猝不及防,被守卫扭住了胳膊。

守卫们都是五大三粗的莽妇,直截了当,像扭送犯人一样将他的双手扭到背后,首领面无表情,用冰冷的话将慕容珠的斥骂拦在嘴中。

“老实点!太女要审你!”

无法无天到现在的慕容珠终于从看守冷若冰霜的神情中读出几分不妙来。

他原以为,太女总会看在舅舅,看在慕容家,看在凤君懿旨的份上,对他轻拿轻放。把他关进牢中,不过是在气头上失了理智,做出的莽撞决定罢了。等太女气消了,就会把自己放出去的。

到时候自己再攀着她的袖子哭一哭,做出宽容大度的样子来,容下崔棠,太女难道还会揪着自己不放吗?

崔棠又没死,说破天去不过是夫侍之间争风吃醋的小把戏罢了,哪了就值得那样上纲上线了?

可太女竟然这样认真,慕容珠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阵绝望来。

看守们毫不松懈,像押送寻常犯人一样,押着他到了公堂上,只是体恤他身为未婚男子,身娇体弱,未曾给他戴上枷锁罢了。

守卫们押着慕容珠来到穆念白身前,强迫他跪下。

就是在沈宜兴面前,也没人敢对他这样武力。慕容珠心里又气又委屈,自己未来的妻主不向着自己这个正头夫郎也就罢了,还胳膊肘往外拐,和一个外室合起伙来欺负自己,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慕容珠眼中当即就酝酿出水汪汪的一包泪,刮在纤长浓黑的眼睫毛上,将落不落,看上去也十分惹人怜爱。

至少在慕容珠心中,至少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定不比崔棠差。

可穆念白只是撑着下巴坐在上首,高高在上地投来一瞥。

慕容珠被她看得打了个寒颤,轻轻颤抖起来,他用手抹了抹眼角,忍不住想哭,他到底哪一步做错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田地呢?

说来真是奇怪,同样都是哭,崔棠哭得再娇柔做作,穆念白也只觉得他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可慕容珠哭起来——虽然他的容貌也是一顶一的漂亮,虽然他的神情也是一顶一的惹人怜爱,可穆念白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

她总是忍不住在心中想,当年慕容贵君在残忍杀害了自己的生父之后,是不是也是这样在沈宜兴面前哭哭啼啼,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骗过了沈宜兴,让她觉得自己的生父只是郁郁寡欢,不治而亡?

穆念白冷冷看着下方的慕容珠,忍不住在心里恶毒地猜测,他这副做派,到底得了慕容贵君几分真传?

穆念白眼中的厌恶不似作假,慕容珠就是再骄纵,也能看出她对自己的憎恶来。

他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忍不住啜泣起来。

穆念白皱了皱眉,冷声喝道:“你哭什么?!”

“你做了那样下作的事,竟然还有脸哭?!”

第69章太女的疲惫“孤去崔棠那儿。”……

穆念白眸光锐利,眼神如刀。厉声喝斥。

慕容珠一下就被被她吓到了,他愣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那满是精明算计的狭长眼眸中又缓缓酝酿出一汪朦胧的泪珠来。

他一下委顿在地上,用袖口擦着眼角,委屈地给自己喊冤。

“我,我”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哇!”他捂着心口,手脚并用,爬到穆念白脚下,攀着她的裙裾,哭哭啼啼地哀求着她,慕容珠痛心疾首,不停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听从凤君的命令,作为您未来的正室夫郎,管教您的后宅,为澄清皇室血脉哇!”

当年他的舅舅慕容贵君也做了同样的事,可舅舅只是去陛下那梨花带雨的哭了一场,陛下就收敛起愤怒与难过,与舅舅重归于好,甚至对舅舅的宠爱远胜从前。

慕容家的男孩,从小就把他们的舅舅视为一生的榜样,从一个被当作礼物送到陛下床笫上的贱奴,一步步走到贵君的位置上,连出身大族的凤君苏氏见了舅舅,都要退避三舍,生下的靖王也曾只手遮天。

即使如今靖王失势,陛下也看在舅舅的份上,并没有惩罚慕容家的人。舅舅甚至能仰仗陛下的恩宠,为慕容家的男孩求得与太女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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