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吼,我的小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甚至整个肉棒都在沐清婉的身体里抖动着,喷洒着我积攒了十八年的元阳,魂魄更像是升到了天堂一样,眼前一片光明。
沐清婉并没有感到愉悦快感,更遑论高潮。可身躯中被上帝编写好的雌媚基因,让她本能随着我的动作,翘起了自己的柔臀。
刚历风雨的娇蕾蜜穴悄然绽放,迎合着我的喷射,将所有的精液纳入自己身体深处最为私密柔软的花宫春壶。
受精过后,沐清婉便如死人般浑身无力,摔在了床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擦拭好眼角的泪水,庆幸自己在第一次摧残中挺了下来。
没来得及休息多久,少女便感觉到自己桃源处那熟悉的肿胀,撑裂感又回来了。
随着一声娇呼,惊慌失措的少女尚未反应过来,她那娇柔的身子被再次摆弄起来。
随着我将她翻过身来,沐清婉白嫩的小屁屁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眼前。
没有过多话语,我将她屁股垫高,扒开了润腴紧实的臀瓣,开始了又一轮的夺取。
“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卵蛋打在少女可爱的白臀上,清脆动听,更像是鼓励着我奋图强,征服战场的号角。
拍击声越来越快,最终化为了千千万万的子孙,占领了新的领地,夺取了秘密花园最后的洁净。
这一晚上,我没有放过她。
直到天蒙蒙亮,沐清婉才从我怀中挣脱开来,浑身脱力。
少女的双目已然哭泣的红肿,修长的双腿更是无法合拢。
她顾不得双腿间遗留的片片精斑,沉沉睡去。
欢愉是短暂的,痛苦的长存的。
这句话是说给我的第二天的校园里,一整日我都萎靡不振,甚至走路都是扶着墙。
倒不是说我肾虚,只是任谁来折腾一夜,身子骨都吃不消。
很显然,沐清婉也一样。
早上起来时,我想察看一下她是否受伤,却被她冷然拒绝——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拒绝我的命令,出于自责,我没有怪她。
不过少女微微抖的双腿,似乎已经证明了花穴被摧残的狠辣。
今天还是没有放晴。窗外的光线透着湿润的雾气,温柔地洒进教室,悄然爬上窗台上的一盆兰花。
我看着教室中央的沐清婉,不由得微微楞。
绝俗少女披肩长还是那么整齐,一点没有昨晚疯狂的凌乱痕迹。
可是她脖子上隐隐尚未褪去的红印,疲惫眼眸下的浅影,和苍白得近乎透明的面颊,无一不暗示着她的憔悴。
可少女终究是沐清婉,就连憔悴的模样都如同西施捧心一般,楚楚可怜,让人心动。
我叹了口气,有点后悔,就不该那样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上泄自己积压的欲望。
也不知为何,前一晚我所有的理智都荡然无存,土崩瓦解,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坐在窗边,看着阳台上那玉兰,清晨的露珠沾湿了它洁白嫣然的花瓣,像是在低声啜泣,而窗外花圃旁,那一株倚栏的雏菊,也在淡淡晨雾中微颤,仿佛被谁染上了愁绪。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鱼贯而出,沐清婉一脸疲倦坐在座位上。
我见状,写了张小纸条,捏成纸团,路过沐清婉的桌子时手悄悄一松,随即揽着死党说说笑笑出了教室。
当我再次和她碰面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大课间了,虽然我不想暴露和她的关系,但教学楼背后的废墟角落本就无人打扰。
“什么事?”少女淡淡道,微风轻拂过她的碎,泛红的眼角还是那么柔弱哀伤,美的让人心疼。
我呆了呆,随即笑道“呵呵,没啥事,就是看看你咋样,身体还好?没什么大事吧?”
沐清婉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却让我心中一凝。
“那个,额……”我挠了挠头,心道在学校里这小妮子气场这么强大吗?
“那个,昨晚是我的问题,不应该下手那么狠的。所以在你好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不用了……”
“啊?”我愣住了。
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道“主人,奴儿的身子不就是供您取乐的吗?您这又有什么好怜惜的呢?”
“所以不用顾忌,如果你想在学校里做,我也乐意奉陪。”
说罢,少女凄然一笑,没等我反应过来,裙摆轻颤之下,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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