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面前就突然多了一块茄汁藕盒,谢兰舟说道:“虽然不饿,但是看在朕的面子上,再吃一点?”
苏盼月心头一喜,偏头去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应了下来:“那嫔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可是你非要我吃的哦,我可就不客气了。】
谢兰舟一样一样给她夹到碗里,她只负责塞进嘴里,嚼嚼嚼。
关键是谢兰舟总能知道她下一块想吃什麽,并精准地踩中她的喜好,连份量都是刚刚好能入口的大小。
次数多了,苏盼月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他这般身份应当是从没有伺候过人吧?怎麽如此熟练啊?】
吃得差不多了,更是在心中大放厥词:【感觉他不适合当皇帝,更适合给我当奴才天天伺候我。】
听见她心声的谢兰舟眯了眯眼眸,这女人又开始给自己安排身份了。
第一次见面便说他适合做她男人,後来又说他应该去做青楼小倌,现下竟开始安排他做奴才了。
当真是胆大包天,他必须得给她些颜色瞧瞧了。
这般想着,开口问道:“可吃好了?”
苏盼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谢兰舟大手一挥,候在一旁的宫人立刻将桌面收拾干净,退出殿内。
一般情况下,用过晚膳谢兰舟还会去忙一些公务,但是今日他却稳坐在原地不动。
苏盼月不禁有些犯嘀咕:【他怎麽还不走?明日祭祀今天不用再去准备一下吗?】
靠在贵妃塌上的谢兰舟朝她招招手,苏盼月起身走过去。
“陛下有何吩咐?”
谢兰舟懒懒开口:“朕只给了你位份,还没给你应有的宠爱。”
苏盼月眨眨眼:【什麽宠爱?是我想的那个吗?】
下一瞬,谢兰舟用身体行动回答了她。
她被拉上贵妃塌,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倾身压下,她被严严实实地笼在他的怀中。
她擡头正对上男人的喉结,她颤声喊了句:“陛下。”
谢兰舟没有回应,只见他喉头滚动,俯身吻了下来。
男人的吻霸道不容拒绝,在她的唇齿之间掠夺索取,无休无止。
苏盼月逐渐回神,从中发现了一些从未体验过的乐趣,于是她不仅只是被动承受,也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加入到这场追逐的游戏。
谢兰舟感受到她的回应,逐渐放缓了攻势,转而引导与挑逗,动作缱绻又温柔。
渐渐的,苏盼月的呼吸愈发急促,身子也软了下来,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被他拢在怀中。
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谢兰舟也乱了呼吸,额角的青筋暴起,似乎正在忍耐着什麽。
见他没了下一步动作,苏盼月睁眼去看他,眼尾眉梢都带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魅惑而不自知。
初尝乐趣的苏盼月意犹未尽地想:【不继续了吗?】
大着胆子擡手搂住了谢兰舟的脖子,将他拉近几分,努力忽视那抵住自己的滚烫,自我安慰道:
【光是亲亲便如此舒服,若真是做那事得有多快活啊。】
但是谢兰舟却抽身坐了起来,偏过头去,语气沙哑道:“明日祭祀。”
仍旧躺在贵妃塌上的苏盼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结果这男人却半途而废。
【吃饭都不斋戒的人,现在开始讲究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