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
脑海里翻涌着那些画面,清晰得令人窒息。
上官嫣然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在车里为他口交时的样子。
她仰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喉咙被他的东西塞得满满,嘴角溢出唾液,却还在努力吞咽。
在健身房里,她穿着紧身的健身服,臀部的曲线绷得紧紧的,弯腰拿水的时候,那两团饱满的臀肉隔着布料撑出诱人的弧度。
她叫他叔叔,声音甜腻得像蜜糖,却又在没人的时候贴在他耳边,气息湿湿热热地喷在他耳廓上“老公……我想吃你的……”
陈旖瑾则是另一种模样。
录音棚的黑暗里,她被他压在调音台上,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胸前的两团柔软在衣衫下起伏不定。
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出声音,可是那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细小呜咽,比任何叫床声都更能撩拨人。
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脚趾蜷缩,膝盖内侧的皮肤细嫩光滑,摩擦着他的腰侧。
他突然意识到,他有什么资格恨欧阳璇?
那个在他十六岁时,趁着自己喝醉给自己下药,把他拖上床的女人。
那个他该叫“璇姨”的女人。
现在想想,他真的就那么无辜吗?
欧阳婧——他的前妻,当年怀着孕的时候,欧阳璇半夜来书房找他。
她穿着真丝睡裙,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能看见深深的乳沟,还有那对饱满得几乎要跳出来的乳房轮廓。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钻进他的鼻腔。
他明明可以推开她的。
可是他没有。
他的手,当时在做什么?
林弈闭上眼睛,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他的手,先是无措地悬在半空,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落在了欧阳璇的后背上。
真丝睡裙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脊的曲线,还有皮肤的温度。
然后他的手滑下去,滑到她挺翘的臀部,那两团臀肉又圆又软,像刚出炉的面包,热乎乎的,充满了弹性。
他当时在想什么?
他想的是璇姨的嘴唇好软,舌头好湿热,含着他的时候,那种温软湿润的包裹感,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璇姨的胸好大,又白又软,乳尖是淡粉色的,硬硬的,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会轻轻地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璇姨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她下体散出的、浓郁的女人香,让他硬得疼。
然后他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就像现在一样。
上官嫣然凑过来亲他的时候,他推开了吗?
没有。
他只是象征性地偏了偏头,然后她的嘴唇就贴了上来,软软的,带着少女特有的甜香。
她的手摸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硬物,掌心湿湿热热的。
陈旖瑾抱他的时候,他推开了吗?
也没有。
他任由她抱着,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压在他背上,乳尖硬硬的,隔着薄薄的衣衫磨蹭着他的后背。
她的手从他腰侧滑下去,滑到他的裆部,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那根凸起。
他嘴上说着不行,说着不可以,说着我们是长辈和晚辈。
可心里呢?
他心里那点阴暗的、龌龊的欲望,早就把理智啃得干干净净了。
他享受她们的亲近,享受她们看他时那种崇拜又渴望的眼神——那种眼神,像小狗看主人,又像信徒看神明。
他享受她们为了他争风吃醋的样子,他更享受她们在他身下颤抖、呻吟、求饶的模样,看着她们白皙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晃荡,乳波荡漾,臀浪起伏,双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片湿漉漉的、嫣红的花瓣。
他比欧阳璇好到哪里去?
欧阳璇当年对他做的事,和他现在对这两个女孩做的事,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利用对方的信任,不都是仗着对方的依赖,不都是满足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肮脏的欲望?
他一边享受着女孩们的投怀送抱,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是她们主动的,是她们逼我的,我是被迫的。
可是,他要是真想拒绝,有一万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