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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回来啦

第74章第七十四章他要爱,也要向上爬

他的话分明是在讽刺她,卫然春拽过他的衣领,眼神凶狠,恶声警告他:“我不是小凡,不吃你这一套,如果你敢对小凡不利,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了,我会亲手杀了你,亲眼看着你死!”

周思言拿开她的手,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衣襟,云淡风轻笑道:“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是以前在于水书院你认识的那个任人宰割的周思言吗?”

眼前的周思言的确是变了一个人了,卫然春看着他的从容感到心慌,又丝毫不掩饰轻蔑地威胁他:“我才不在乎你是谁,我只知道,你从前敌不过我,现在也斗不过我,将来就更不可能了。”

周思言却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告诉她:“除了容娘,其他人我都不在乎,你于我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人物。从前我也不是敌不过你,只是当时我心甘情愿要去赎罪,不然怎么会将全部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你当真以为容娘与那件事并无半点关系吗?”

卫然春不愿意面对那件事的真相,她当然猜到小凡也卷入了杀害沈夫女的事中,即便人不是小凡杀的,但是一定与她有关。可是在她眼里,小凡永远冰清玉洁,怎么可能沾染血污呢?她将所有过错都推给周思言一个人。

在她眼里,昔日求学之时,周思言是借近水楼台的便利魅惑了小凡,好不容易将他赶走,现在小凡摇身一变,成了皇家女儿,他又来招惹小凡了,为了向上爬,他什么下作手段使不出来?他一定是个趋炎附势,为了名利不折手段的人,小凡也一定是被他骗了。

卫然春猛然掐住周思言的脖子,目眦尽裂,恶狠狠说道:“你不要逼我!如果你识相的话,今天我饶你一命,只要你肯离开小凡,永远不出现在她面前。”

不管她再怎么威逼利诱,周思言都不可能妥协,更不会去求卫然春放过他。

在外面漂泊的几年,让他明白,即使弱小,也不应该想着去乞求恃凌者以换来平安无事。向人摆低了姿态,就是自己弱化自己,最多获得廉价的同情,大多数时候,连同情也不会有。懦弱的人如果不变得强硬凶猛起来,只会被人欺负得更惨。想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必须靠自己去主动争取,为此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哪怕伤害到自己。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人可以阻止,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会不计一切代价去夺得。如今他面对的多是权力,权力的本质什么?是暴力!为此,他必须比别人更狠心更残忍,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因此,卫然春对他的言语威胁和身体伤害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他要留在这里,留在容娘身边。

他要爱,也要向上爬。权力的滋味,和爱一样美妙。容娘和权力,他都会拥有!

周思言掰开卫然春的手,“现在不只是我离不开容娘,容娘也离不开我,若是我今天出事了,你猜容娘会原谅你吗?”

他什么都知道,卫然春的心思,他早就知晓了,她那么在乎容娘,怎么会冒着被容娘记恨的风险,又在皇家的地盘动手杀了他呢?

第75章第七十五章对权力的野心

卫然春果然有所顾忌,她颤巍着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也变得不自信起来。

她想他说得对,同样的勾引,换做是她,小凡却无动于衷,周思言对小凡来说是不一样的,而小凡永远都不可能会像爱周思言一样爱她,她从来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朋友而已。

她认清了事实,但还是不甘心,尤其是在周思言面前,她不愿意落了下风,即便心里已经败了,口头上也要保持她的高贵,“你很得意吗?小凡只是一时被你迷惑而已,她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降低身份喜欢你这样一个恶毒又虚伪的贱民?假如她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觉得她还会再多看你一眼吗?”

周思言不为所动,他确认自己得到了容竞凡坚定不移的爱,所以不管别人怎么哄骗怂恿,他都不会怀疑容竞凡对他的态度会有所变化。

他很肯定地告诉卫然春:“容娘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真面目,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我的一切,你说,她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背弃我吗?还是你觉得,在我和你之间,她会选择你?”

这不是疑问句,周思言的话分明就是肯定小凡不会选她,卫然春感到愤怒,她愤恨骂道:“周思言,你要看清自己的命,你的出生和你的身份,要向上爬终究是困难重重的。一个男人,如果不安分守己在家里相妻教女,反而想着走邪门歪道靠魅惑女人往上爬,是会被天下人唾弃的。”

世上不只她一个人像这样拿他是一个男人作为证据来攻击过他,世道就是如此,只要女人不满意男人做的任何事,她不需要任何理由来证明自己是对的,只要抛出他是一个男人这种话,就可以判定他的一切行为是错的。

他是一个男人,这算什么荒唐的理由,可这却是女人用的最多也最有力的理由,只要说出你是个男人这句话,就能完全不讲逻辑噎住男人。她们完全不用去听男人的争辩,完全不用明白男人想做什么,她们只用知道自己答不答应男人这样做,若是想阻止男人干什么事,只用说出你是一个男人,不能做这样的事,足以。

就好比在家洗衣做饭的明明都是男人,出去做厨子了却说男人不行,其他任何事都是这样,反过来也是这样,女人做得,男人就做不得,女人在外面做得,在家就做不得,男人在外面做不得,在家里就必须得做。

世道向来是这样,从前周思言还会被她们的这些话语噎住,现在不会了,他不再是年幼无知的小男孩了,哪里有男人应不应该做的事,分明是女人觉得男人可以不可以做,他可不会任人摆布。

像他这样出身卑微的寒门,眼前就只有两条路,一条路,不用向上挣扎,默默忍受痛苦,做一辈子底层,幸运的话,或许也能找到平平淡淡的幸福;另一条路,窄到要通过它,必须忍受极大的痛苦,陡峭到往上爬,一个不小心就会摔死自己,可是只有这条路,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摆脱底层的身份。

这样两条路摆在面前,周思言毫不犹豫选择了第二条,底层的生活他早已受够了,他需要的,只有扭转自己的命运,比起痛苦,他对掌控命运的极度渴望胜过一切。

他反过来质问卫然春:“我的命?你怎么就比我更清楚我的命呢?我的出生,我的身份,只能决定我的过去,我的命是我的将来,是靠我自己现在一步一步走下去的。你都说了是我的命,既然是我的,就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走。你百般阻挠我,不过是见不得我好。我是男人又怎么样?女人能做的,男人怎么就做不得?女人只把男人当玩物,我若是再听女人说的怎么做,那才是真的笑话。假以时日,我若真的拥有了权力,谁敢对我怎样,即便是你,也要屈服于我,说一不二。所以你说,假如你是我,面前有了可以改命的机会,即便困难重重,希望渺茫,你会抓住,还是放手?”

眼前的周思言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权力的野心,他离经叛道到让卫然春感到害怕。

卫然春仿佛已经能够看到他的胜利了,不仅是眼前对她的的,还有将来,他真的站到权力顶峰,睥睨天下。到时候,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如果男人纷纷效仿他,岂不是天下大乱,不,不可,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坚持她的想法,竭力劝诱他离开,“你的存在已经危害到了小凡,原本小凡可以做太女,却因为你惹怒了皇上,如果没有你的话,现在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女,而不是等以后再重新授位,刚才在宴席上,大家反应的前后变化你都看到了,世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你可给小凡添了不少麻烦。我知道,你攀上小凡,不过是为了名利。钱和权,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肯答应离开小凡,不然到头来拼尽全力,终究还是落得个人财两失的下场,得不偿失。”

她一直在轻贱他,周思言很明白是因为什么。假如他身份高贵,她怎么敢这样欺负他?

世人都是这样,凭出身就定下一切,出身好的,便是高贵,哪怕骄奢淫逸,心肠狠毒,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出身低贱的,连善良都是廉价的,好意不会被珍惜,人们会随意践踏他们的珍有。惟有容娘,从不会轻贱任何人。

想到这,周思言的爱意更深了,他缓缓说道:“我怎么会对容娘不利呢,我爱她,我永远都不会去害她。”

卫然春不屑地冷哼一声,“爱她?你也配吗?即便你不主动害她,光你的存在,就已经危害到了她!”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周思言终于发出怒吼质问她:“难道就因为我的出身,所以你就质疑我的爱吗?所以我就不配去爱人吗?所以我就可以被你这样欺侮吗?”

一连三个问题问住了卫然春,她短暂地愣了一会儿,但很快就不将周思言的话当一回事,她从来就看不起周思言,哪怕周思言对她发出质问的怒吼,她也不屑于去了解他,更不可能去回答他的问题。她只会一如既往地轻蔑他,从前如此,以后如此,永远如此。

周思言继续为自己辩解道:“我对容娘的爱和你的没有什么不一样,你可以爱人,我也可以,我也配得上被人爱。卫然春,我看你还是别自欺欺人了,即便没有我,容娘也永远不可能会爱你,你少在我身上做功夫!今天的事,我不会对容娘说,以后也烦请别再来打扰我。”

卫然春被他的话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她慌忙掏出手帕去擦嘴,可手上的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她不得不承认,周思言说的话并没有错,从一开始,就只是她一厢情愿,但是要她放手,她宁愿一直痛苦地自欺欺人。

周思言走了,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的心底也只剩下无尽的失意——

作者有话说:下一本文我想写个轻松的童话了,《白雪后妈》,是一个表面傻白甜实际白切黑的年轻后妈和恶毒的老公主(其实是王子)的故事。

第76章第七十六章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只……

容竞凡草草敷衍完应酬,回过头没看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周思言,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周郎做事向来稳妥,怎么会一声不吭就离开呢,其中一定有古怪。她明白他现在站在风口浪尖,恨他的人有很多,担心他会出事,便急忙起身去找他。

宫里头的热闹都聚集在宴会上了,离开了宴席,便是一片冷清,昏黄的灯火也显得落寞。

容竞凡一边仔细看路,一边留神周思言的踪影,不知不觉走进了一个花园。

路边只有几根灯柱,防风屏里的烛光还不如天上那轮明月亮堂,只能照清楚靠近灯旁的花草。花草蒙上一层夜色,给人看到黑色的轮廓,少数有幸被烛光照亮了的花,融进了夜色,浓得颜色深沉,做了这片黑色花海的点缀。风一吹,花香四溢,淡淡的清香随着晚风吹进了人的心里,引人遐思。

如果不是急着找周郎,或许她就要在这花香中沉浸片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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