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看向木部负责人李婶:“李婶,你与木部骨干及济世堂部分坐堂大夫,作为第三批。待我们入京,以‘素问夫人’之名立稳脚跟,初步打开局面后,你们再以‘受邀北上开设分堂’的名义,光明正大进京。届时,京城的济世堂,便是我们明面上的医馆,也是木部在京的根基。”
她环视众人,声音清晰而冷静:“次序不可乱。风为耳目,金为血脉,雷为筋骨,木为皮肉。耳目先张,血脉先通,筋骨先立,皮肉方能依附生长。京城是龙潭虎穴,我们不是去闯,而是先去筑好我们自己的‘巢穴’和‘甬道’,然后,请君入瓮也好,主动出击也罢,进退方能由我。”
她收起地图,语气决断:“都去准备吧。赵青、陈掌柜、石猛,你们三路的人,十日内必须出。我与宝儿,等你们的‘京城简报’。”
众人肃然领命,各自退下准备。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槐花胡同”的宅院里,鲁大山刚刚调试好最后一处传声铜管;周巧在“云锦轩”的密道入口处,做了最后一次润滑;石猛派出的先遣小队,已化整为零,混入了进出京城的各色人流之中。
一张以商业为表、情报为脉络、武力为筋骨、机关为爪牙的无形大网,正按照执棋者的意志,在京城这个巨大的棋盘上,由外而内,由暗到明,悄然铺设开来。它所等待的,不是一场仓促的遭遇战,而是一次深思熟虑、根基牢固的“落子”。
“都清楚了吗?”
“清楚!”众人再次应诺。
“很好。”慕容晚晴最后看了一眼地图上的京城标志,缓缓道,“五年磨砺,今日始露锋芒。望诸位谨记,我们所做一切,不仅是为了复仇或夺利,更是为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争一个公道,争一片能让宝儿,也能让所有忠诚于我们的人,可以挺直腰杆活下去的天地!”
她举起面前茶杯,以茶代酒:“此行艰险,或许有去无回。若有兄弟姊妹因此折损,我慕容晚晴在此立誓,必厚待其家人,永不相忘!”
众人热血上涌,纷纷举杯:“愿随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暗夜”这台庞大而精密的机器,终于将它的核心齿轮,对准了帝国的心脏。一场无声的渗透与布局,就此拉开序幕。
会议结束,众人领命而去,密室内只剩下慕容晚晴和已经开始打哈欠的宝儿。
“娘亲,”宝儿揉着眼睛,“我们真的要去京城了吗?那里有大房子吗?有好多糖人吗?”
慕容晚晴将他抱起,柔声道:“京城有房子,但可能没有家里自在。糖人……娘亲给宝儿买更好的。”她顿了顿,轻声道,“那里,还有宝儿的根。”
“根是什么呀?”宝儿懵懂地问。
“就是……你从哪里来,你的血脉源头。”慕容晚晴望向北方,目光复杂,“那里,也有娘亲必须去了结的恩怨。”
她抱着宝儿走出密室,来到地面书房。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清冷如水。
春华跟进来,低声道:“小姐,都安排下去了。另外,楚瑜世子那边送了封信来,说江南诸事他已接手,让小姐不必挂心,并附上了一张京城靖王府别院的通行令牌,说必要时或可一用。”
慕容晚晴接过信和令牌,那温润的玉质在月光下泛着光。她沉默片刻,道:“收好。这份人情,将来要还。”
“是。”
“还有,”慕容晚晴从怀中取出那枚贴身收藏了五年的盘龙玉佩,在月光下凝视。蟠龙栩栩如生,玉质温润,仿佛还残留着当年那个男人的体温。“该来的,总会来。”
她将玉佩小心收好,眼神重新变得坚定锐利。
京城,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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