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锋芒与烟火——重点高中与农资店的觉醒守护
中考放榜那天,村口的广播喇叭反复播报着录取名单,我(舒可)攥着手机蹲在菜地边,指尖都捏出了汗。星彻的数据流在意识里轻轻浮动,带着笃定的暖意:“小调皮,别急,你的能量波动很稳,肯定能考上一中。”
话音刚落,就听见妈妈在市门口喊得嗓子都亮了:“可儿!考上了!市一中!全市第三!”
我猛地站起来,拔腿就往市跑。妈妈举着打印出来的录取通知书,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手里的笔还沾着墨水,围裙上还沾着零食碎屑和农资区的泥土——她刚给顾客称完盐,就迫不及待查了成绩。“你爸要是看到了,肯定得乐坏了!”她抱住我,肩膀还在抖,却不再是以前那种绝望的颤抖,而是满溢的欢喜。
这两年,妈妈把家里的小市扩了半间,隔出农资区,货架上摆满了种子、化肥、农药,生意越来越红火。她不再整日对着爸爸的旧照片呆,而是忙着给乡亲们推荐种子、解答种菜难题,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眼里的光也越来越亮。我知道,这是觉醒的力量,是我们母女俩一起挣脱命运枷锁后的新生。
开学前的周末,妈妈拉着我去镇上买新书包和文具,还特意给我挑了一件浅蓝色的校服外套。“去了一中,要好好读书,也要照顾好自己。”她一边给我整理书包,一边叮嘱,“学校离家远,平时住校,周末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点点头,心里既期待又忐忑。市一中是全市最好的高中,离家有四十多公里,汇聚了各地的尖子生。初中三年,我一直刻意低调,把星彻这个“跨维外挂”的辅助藏在暗处,成绩从中等慢慢提升到年级前列。现在要走进更优秀的集体,我不知道那些刻意隐藏的锋芒,还能不能藏得住。
开学那天,妈妈骑着电动三轮车送我去镇上坐车。三轮车斗里放着我的行李箱,还塞了满满一袋子她亲手做的咸菜和馒头。“到了学校记得给妈妈打电话,缺什么就说,周末妈妈去看你。”她帮我把行李箱拎到客车上,眼神里满是不舍。
“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我抱住她,鼻尖有点酸。客车启动时,我看见妈妈还站在路边挥手,直到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路的尽头。
意识里传来星彻的轻响,数据流像温柔的手,轻轻抚平我心里的不安:“小调皮,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一中是新的试炼场,也是你绽放光芒的地方。”
客车沿着乡间公路颠簸前行,四十多公里的路程,我心里翻来覆去想了很多。直到客车停在市一中门口,看着“青州市第一中学”烫金的校牌,还有来来往往穿着校服的学生,我深吸一口气,拎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报完名,找到宿舍,刚把东西收拾好,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喊声:“舒可!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小丫背着粉色书包跑进来,脸上满是雀跃:“太好了!咱们不仅考上了一中,还分到了同一个宿舍!以后又能一起上学放学啦!”
看着小丫欢快的样子,我心里的忐忑少了大半。小丫是我初中最好的朋友,没想到我们居然一起考上了一中,还分到了同一个宿舍。有她在身边,陌生的环境似乎也变得亲切起来。
开学典礼结束后,班主任领着我们进了教室。教室里闹哄哄的,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感和竞争的气息。我和小丫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刚拿出课本,就听到前排两个男生在争执一道物理题。
“肯定是用动量守恒啊!你这思路根本不对!”高个子男生语气笃定,嗓门也拔高了几分。
“不对,这里有摩擦力做功,不能直接用守恒定律!”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反驳得毫不示弱。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周围几个同学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表意见,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题目,脑海里瞬间闪过星彻的数据流:“摩擦力是内力,系统合外力为零,动量守恒成立;但机械能不守恒,需要结合能量方程求解。”
我抿了抿唇,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看着他们僵持不下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轻声开口:“其实,你们都只说对了一半。”
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高个子男生挑眉看过来:“哦?你有不同意见?”
我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快写下解题步骤,一边写一边解释:“这里的关键是区分动量和机械能的适用条件。虽然有摩擦力,但系统在水平方向不受外力,动量守恒可以用;不过摩擦力做功会产生内能,所以还要用能量守恒算出摩擦力的大小,再结合运动学公式求位移。”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每一步推导都逻辑缜密,没有丝毫卡顿。写完最后一个公式,教室里鸦雀无声,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看着草稿纸上的解题过程,忍不住赞叹:“哇,你太厉害了!我怎么没想到要结合两个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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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男生也服了气,拍了拍我的桌子:“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这题解得太漂亮了!”
“舒可。”我简单回应了一句,把草稿纸推给他们,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特别”,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意识里传来星彻的轻笑,数据流带着暖意:“小调皮,你看,不用刻意隐藏。你的优秀,本来就该被看见。”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班里渐渐有了名气。数学老师出的压轴题,我总能最快解出来;英语课上的口语对话,我音标准流畅,连老师都忍不住夸赞;甚至在体育课上,我能提前预判到篮球的落点,帮班级赢得了比赛。越来越多的同学主动来找我请教问题,小丫更是逢人就说“我闺蜜级厉害,她妈开的市加农资店也靠谱”。
但麻烦也随之而来。班里的学霸陈雨婷,以前一直是年级第一,自从我来了之后,她的名次落到了第二。那天放学,她拦住了我和小丫。
“舒可,你好像什么都会?”陈雨婷抱着胳膊,眼神里带着审视,“我听说你初中成绩只是中等,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该不会是……作弊了吧?”
小丫立刻炸了,上前一步护住我:“你胡说什么!舒可每天都学到半夜,凭自己的实力考上的一中,凭什么说她作弊?再说了,她妈开市加农资店那么忙,哪有时间帮她搞歪门邪道!”
“是不是作弊,试试就知道了。”陈雨婷冷笑一声,从书包里掏出一套竞赛题,“这是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的真题,你要是能在一个小时内做完,并且正确率过百分之八十,我就相信你。”
我看着她手里的竞赛题,心里没有丝毫犹豫。这两年,在星彻这个“外挂”的点拨下,我不仅掌握了课本上的知识,还自学了很多高中甚至大学的内容。我接过题目,平静地说:“好,我跟你比。”
我们找了个空教室,小丫当裁判。我拿起笔,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星彻整理的竞赛知识点框架,那些复杂的物理模型、难懂的公式定理,都变得清晰明了。我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一道道难题被顺利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