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扎营。
连日来的平静旅途让警戒心稍有松懈,篝火燃得比平时更旺一些,哈尔甚至拿出了一点私藏的酒,与两个护卫分享了几口,驱散夜寒。
莉娜早早带着小雨和汤姆在最大的那辆有篷马车里休息——这辆马车兼作货仓和女眷的临时卧室,比帐篷更避风。
小雨躺在铺着厚实毛毯的马车地板上,身上盖着另一层毯子。
莉娜和汤姆睡在另一侧。
马车里很安静,只有莉娜均匀的呼吸声和汤姆偶尔的呓语。
车外,篝火的噼啪声、男人们低沉的交谈声、以及守夜人偶尔的脚步声,构成了夜晚的背景音。
但小雨没有睡着。
连日的噩梦让她对睡眠产生了恐惧。
每当闭上眼睛,哥布林狰狞的面孔、史莱姆黏腻的触感、以及那被强行侵入、填满的痛苦和屈辱,就会清晰地浮现。
她只能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望着马车顶棚的阴影,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的【异种生物信息素解析】被动地运转着,捕捉着周围的气息。
莉娜和汤姆的睡眠气息平稳;篝火旁,哈尔和那个年轻矛手似乎已经喝得微醺,情绪放松中带着愉悦;而那个沉默寡言的老兵卫兵,他的气息……有些不同。
那是一种压抑的、躁动的、带着某种窥探意味的情绪,与篝火旁的松弛氛围格格不入。
小雨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夜深了。
篝火渐弱,交谈声停止,只剩下守夜人规律的脚步声。
那个老兵卫兵似乎接替了上半夜的守夜。
他的脚步声在营地周围规律地响起,但小雨敏锐地感觉到,那脚步声偶尔会刻意地、非常轻微地靠近马车这边。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蔓延。她身体僵硬,连呼吸都放轻了,假装熟睡。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的帘布被极其缓慢、轻微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月光和篝火的余晖透进来一丝,照亮了一个模糊的、穿着皮甲的高大身影。
是那个老兵卫兵!
他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滑进马车,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熟睡的莉娜和汤姆,确认他们没有醒来的迹象,然后目光落在了蜷缩在毛毯里的小雨身上。
小雨的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她紧紧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强迫自己保持呼吸的平稳,装出沉睡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评估和贪婪。
老兵蹲下身,凑得很近。
小雨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味、皮革味和一丝酒气的味道。
他没有立刻进行更过分的侵犯,而是先伸出手,极其小心地,掀开了小雨盖着的毛毯一角。
夜晚的凉意瞬间侵袭了她只穿着单薄内衣的身体。
小雨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但立刻克制住。
老兵似乎没有察觉,或者以为只是睡梦中的无意识动作。
他的目光落在了小雨胸前。
粗布内衣下,是几乎尚未育的、平坦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青涩的隆起。
然而,这种稚嫩和贫瘠,似乎反而刺激了老兵某种扭曲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
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隔着粗布内衣,按在了那微微的隆起上,先是试探性地揉了揉。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不适的触感。
小雨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见小雨没有反应,老兵的动作大胆起来。
他轻轻扯开了小雨内衣前襟的系带,将布料向两边拨开。
月光下,她平坦的胸脯和两颗小巧的、淡粉色的乳尖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挺立。
老兵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咕噜。
他伸出双手,用掌心覆盖住那贫瘠的隆起,手指捏住那小巧的乳尖,开始揉搓、捻弄。
力道并不算特别粗暴,但那种充满情欲的、亵玩般的触感,让小雨胃里一阵翻腾。
乳尖在他的玩弄下逐渐变得硬挺,但这并非愉悦,而是身体在刺激下可悲的生理反应。
玩弄了一会儿胸部后,老兵似乎觉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