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东西的唐青儿手里把玩着母亲给她的玉佩就要往外走,空间中的梦儿待不住了。
“姐姐,你倒是把能量石放进来啊!”
唐青儿翻了个白眼:“这是我娘的玉佩,是我亲外祖留给她的念想,怎么能让空间吞了?
再说了,这几日事情多,用空间的地方也多,我一放进去又是好多天进不去那我上哪哭去。”
梦儿有些小失望:“那好吧,等过几天收进来也行,
到时候我想办法把玉佩能量与原来的能量石融合,这样的话玉佩还在,你可以继续佩戴。”
唐青儿眼前一亮:“还可以这样?”
梦儿:“当然了,安啦!小意思!”
唐青儿放心了,她没有着急回父母的院子,给长辈留一些说话的空间。
她则打着手电筒溜溜达达在府内晃悠,但凡觉得用的上的都会毫不犹豫的收入空间,
主打一个不便宜外人,反正也是自家的东西,不收白不收。
与此同时,敦王府主院灯火通明,映得庭院里的积雪都泛着冷光。
一个身披玄色狐裘斗篷的女人,正与萧策隔着一张案几对峙,正是乔装出宫的当朝太后。
“敦王,哀家已经劝得皇帝放你一马,你也得让我们母子放心才是。”
太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手。
很快,一个嬷嬷端着托盘缓步走来,托盘上,一壶酒、一个酒杯。
“当然,哀家也不会要你的命。毕竟弑兄这样的名声,皇帝可不会担。”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喝了吧,死不了,
不过是让你身体变弱些,往后便不会再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了。”
萧策眼底寒光乍现,薄唇勾起一抹讥讽:“本王若是不喝呢?”
太后不以为意,又三击掌。
很快,一队侍卫押着荣太妃和小郡主走了进来,两人面色苍白,显然受了不少惊吓。
萧策周身气压骤降,面若寒霜,一双眸子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死死盯着太后,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太后却依旧气定神闲:“现在,哀家给你做选择。
你母妃身体里,早已被哀家下了慢性毒。今日你若是不喝这杯酒,
她们两个,一个都活不了。怎么样,选吧?”
萧策看向自己母妃,荣太妃没有看儿子,而是上前一步:
“太后,臣妾一条贱命,您想拿,拿去便是,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策儿和月儿,
自始至终,我们母子都没有任何忤逆的心思,只想能够活命,
安稳度日足以。”说着便跪了下来,太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地上的荣太妃,
这个贱女人,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爬上了先帝的床,
后又躲在冷宫生下这个孽种,占了她皇儿长子的位置,
她们本就不应该活着,心中暗恨,面上却不显,她冷笑一声:
“荣嫔,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生的是个儿子,皇长子,虽是个庶子,
但谁能保证日后他不会生出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