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闻析,喂饱我。”
闻析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耶律骁已经伸出手,一手紧扣住他的后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
那炙热的吻不由分说的便贴靠了上来。
闻析一下就被对方压在了兽皮铺就的矮榻上,西戎人的体格强健,血液之中似乎都是带着野蛮的兽性。
他的吻更是一种来自于野蛮的掠夺,闻析先是挣扎,但很快便因为无法呼吸而天旋地转。
便在耶律骁的手要不安分时,忽然他迎头便是一倒。
整个人毫无意识的,便压在了闻析的身上。
闻析难以呼吸,一边用力推,一边低声唤:“耶律骁?耶律骁?”
好不容易将人给推开,闻析艰难坐起,撑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
又觉得嘴唇火辣辣的,再以手背一擦拭,破皮流血了。
真是与裴玄琰一个样儿,都喜欢咬人。
闻析又不太放心,拍了拍已经昏迷不醒的耶律骁的脸。
“耶律骁?”
确定他的确是被药倒了,闻析才开始在他的身上翻找起来。
*
等耶律骁再次醒转过来,已经是第二日。
一睁眼,他是在闻析的毡帐中,而闻析一早便醒了,见他醒来,竟是破天荒的冲他笑了下。
“耶律骁,你占了我的床。”
耶律骁只感觉还是在做美梦,简直是被这个笑给迷得神魂颠倒。
二话没说,便又扑上去,把人扑在下方。
“你是香的,闻析,我要吃你。”
闻析只是用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行,我还生病,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耶律骁立即摇头,紧紧抱着人,“我的命,是你,闻析。”
“那就听话些,不可以乱来,你该起了。”
耶律骁不想起,他想醉死温柔乡。
他已经许久许久,没见过闻析对他如此和颜悦色的说话了。
此时此刻的他,痛恨自己的汉语不好,无法用最美妙的汉语,来形容自己此刻高兴得找不着北的心情。
只是总有不合时宜的人,出现打搅他的好事。
“大汗,前线……”
话未说完,便被耶律骁喝声打断:“闭嘴,滚出去!”
闻析知道是时候了,便推了他一下,“你去忙吧。”
耶律骁知道自己该走了,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一旦失去战机,他便没法在开春的时候带闻析去大壅都城。
“闻析,我送你礼物,回来,等我。”
临走前,耶律骁非要抱着他亲,直到外面再次催促,耶律骁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等人离开了毡帐,闻析才没什么表情的,以手背擦了下被亲的红肿的嘴唇。
希望一切顺利,战事赶紧平息。
*
耶律骁一路势如破竹,眼见着大壅军队节节败退,耶律骁乘胜追击,可谁知,却中了对方的埋伏。
主力军被困在了峡谷,进退两难,突围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耶律骁反而还受了伤。
而大壅这边围剿领军的,正是曾邺。
不过他并没有下令直接击杀,反而是秘密派人,给西戎后方大营递了一封密信。
是夜,西戎将领秘密来到了大壅的前锋军营之中。
曾邺已经在营中,等候他多时了。
“大壅人,你在信中所言,可是真的,我军此番惨败,是因为内部出了叛徒?”
曾邺一笑:“自然,而这叛徒,便是你们的王后。”
西戎将领一口否认:“这不可能!”
“这是他传递的书信,以及他秘密送来的军事战略图,你当是不陌生吧?”
西戎将领看了后,当即便黑下了脸,“王后竟然背叛西戎,真是该死!”
“不过大壅人,你为何会将这件事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