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几人也无心画画了,干脆就席地而坐。
一个望远镜传来传去,看着执法员们行动。
“温游,你说,这是什么案子啊?感觉还挺大的。”
刘明轩看着已经在几个巷子里,呈包围之势的几个执法员,忍不住问温游。
“这我哪里知道?这种事得是机密吧。”
“说的也是。”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望远镜也看不清楚了,四人才从屋顶上下来,乖乖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刚吃完饭,温游四人正在屋顶上画画,便接到了徐国强的电话:
“徐叔……诶,行……好的,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温游收拾起自己的画架,一边跟好奇看过来的三人道:
“我有点事,最近两天应该不回来了。不用管我。”
自从那天温游现犯罪嫌疑人开始,三人便一直觉得温游很神秘。
毕竟,正常人可不会关注犯罪嫌疑人长什么模样。
因此,这会儿三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询问,看着他将东西收拾好离开。
没过一会儿,就见温游出了大门,往大路上走。
“诶,你看那辆车。刚才温游接电话的时候,刚来的。你说,是不是来接温游的?”
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盯着大路上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刘明轩的话,立刻就得到另外两人的赞同。
“我觉得应该是,马车看着像是我们镇上执法所谭叔经常开的那辆。”
庞提出自己的猜测。
马灵枢立刻接话:
“你说,温游到底啥身份啊?他每个星期都去时代广场画画,会不会不是勤工俭学?人家就是单纯地练习?”
“有可能。”
刘明轩还拿手指摸着下颌,做出一副认真思考分析的模样,逗得另外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有一次去厕所,就见一个穿着执法员制服的人送温游回来,两人看着还有说有笑的。那人还拍温游肩膀。”
马灵枢回忆着自己当时看到的情形。
“你也看到了?”
庞有些惊讶,没想到当时除了自己,还有人看到。
马灵枢也很惊讶:
“你也看到了?那怎么没听你说?”
庞撇嘴:
“你不是也没说嘛。”
刘明轩:“合着就我一个人啥也不知道?”
“我也是放假前半个多月才见到的。那天我刚食堂回来,给你俩带着饭,就见温游从一辆越野上下来。我刚打算过去打招呼,就看见了驾驶座上的人一身制服,那我哪儿还敢过去?后来就听温游喊那人‘叔’。”
“那你看见那人长啥样了吗?”马灵枢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