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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尤其是里里，脑袋低垂，一副低气压模样。

程野满头雾水，绕到沙前，瞥见里里泪光闪闪，正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扬起视线，看见了表情心虚的黑球，将里里抱进怀里。

一看见程野，里里的委屈就和水一样哗啦啦止不住地往外流。

程野拍拍里里的后背。

问坐在两条狗中间充当人体墙的徐叔：它们吵架了？

徐叔点头。

两个跑过来看电视，黑球太激动把里里撞飞了。

其实没有撞飞。

只是不小心绊倒了它。

只有一点点疼。

里里可以忍住。

但在里里以为杜宾犬会来关心自己，和自己道歉的时候。

杜宾犬神色却不太自然，站在它的面前，纠结许久，最后僵着声，轻飘飘吐出一句，应该也不是很疼吧？我也没用力，应该是你太弱了。

里里当即鼻腔一酸，眼泪啪嗒掉下。

它承认自己很弱，只是摔倒了也要哭。

其实话说出口，黑球就开始后悔了。

它只是下意识逃避错误，没想惹里里哭。

程野抱着里里，在黑球身旁坐下，扭过头质问杜宾犬：黑球，有没有这回事？

杜宾犬昂着脑袋，直视程野。

顾及脸面，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悄悄竖起耳朵偷听的里里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一时间啜泣得更用力。

杜宾犬紧绷的表情皲裂，慢吞吞往程野身边挪。探着脑袋，似乎是想看看埋在他怀里的田园犬。

见状，程野又将问题重复了遍。

这回，杜宾犬迟疑几秒，终于出声。

是对里里说的，对不起小弟，我不应该撞你。

里里的呜咽声渐渐小了下来，朝杜宾犬的方向露出半张脸，带着哭腔小声提醒：你说我很弱。

你一点也不弱。黑球舔舔里里湿润的脸颊，对不起小弟，我不该说你弱。

那你不要那么说了，我很难过。里里吸吸鼻子，扭动身体，趴在程野腿上，离杜宾犬更近。

我不会再那么说了。黑球和它保证，看里里终于不再哭，松了口气，提议道：我们一起看电视吧！

嗯！

程野听着两条狗汪汪一通。

叽里呱啦不知道聊了点什么。

紧接着，就看见刚才还窝在自己怀里的里里已经爬上沙，和黑球头靠头坐着看电视。

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没良心的，合着他只是撑腰的工具人吗？

程野面无表情，将里里揪回腿上，在里里嗷嗷叫前，率先捏住了它的嘴巴，独裁道：就这样看。

第23章雪景

程野仰起头，看见毛绒团正趴在他的腹部，软热的爪垫贴在他的腹肌上，表情好奇，敲敲打打。

里里在继现程野全身是湿的后，又惊奇地现，程野是光着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