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铺好床单,就听到卫生间里陈今尖叫了一声,祁亦行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就奔进了卫生间。
只见脱了衣服的陈今披散着一头长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站在洗手池边上。
祁亦行顺着她的视线方向看去:“。。。。。。。。。。”
这家酒店真他妈不违法吗?!
只见淋浴头边上的墙砖,赤。裸。裸的贴了十来张不堪入目的房事照片映成的墙砖。
陈今从脸红到脖子,将脸埋在祁亦行的胸膛:“这装修的是什么呀!”
祁亦行手掌抚在她的后颈,看着她因为害羞连锁骨,胳膊都透着粉,轻飘飘的笑了声:“民风彪悍。”
说完他伸手摁熄了灯,卫生间陷入一片黑暗,陈今身体颤了下,“关灯做什么?”
祁亦行声音沙哑又低沉:“不是说不想看?”
陈今软声道:“那我怎么洗?”
祁亦行视力极佳,黑暗里也能借着一点光看清周围,他单手脱下身上的黑色背心,伸手打开了淋浴头的开关,热水从头顶浇下。
热水顺着他的胸膛流下,随即牵着陈今的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陈今眼前黑漆漆的,只能乖乖依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依偎着一起淋着热水,热气渐渐蒸腾起来。
今晚看了这么多暴露的东西,难免挑起了欲望,现下温度攀高,肌肤碰触到一起,氛围旖旎。
祁亦行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沿着背脊的沟壑一路往下,陈今咬着唇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黑暗中,陈今的胸前是祁亦行压过来的炙热胸膛,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被迫受着身后的重击,唯一能做的就是搂紧他的腰。
*
第二天一早,祁亦行和陈今出去了东林村,沿着国道开了三十几公里后,一座山坡上的村子出现在眼前,国道边有一个蓝色路标,上面写着东林村。
祁亦行和陈今将车开进了村子,人生地不熟,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找红旗所在地,也就是村委会。
车开进村委会前的空地时,一群大娘坐在村委会的大门口择菜聊天,看见了外地车牌,齐刷刷看了过来,嘴里还嘀咕着方言。
陈今先下了车,对着这群大娘笑了笑,“大娘们,你们好,跟你们打听个人。”
大娘们这么一打眼,哎呦,秀气好看的女孩,白的光。
“打听谁啊?”
陈今走过去乖巧的坐在大娘边的台阶上:“李剑林一家之前是这儿的人吧?”
正在剥花生的大娘哎了一声,“是这儿的,李海的三儿子嘛,不过他一家早就搬走了,人家搁城里住去了。”
陈今偏着头问:“什么时候的事呀?”
大娘:“好些年前了,他家房子都荒废了,就那儿,看到没,东坡的那栋。”
祁亦行走了过来,坐到陈今边上,长腿曲起,大娘们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姑娘,你对象?”
陈今嗯了声:“是。”
许是很久没见着年轻人了,大娘们高兴的盯着说道:“这小两口般配,男娃也长的俊。”
陈今笑了笑,继续问:“李剑林家是不是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李乐悠一个叫李期儿。”
有一个在绣鞋垫子的大娘以前是李剑林家邻居,点了点头:“是哩,他家这两个闺女长的漂亮,又听话,李剑林两口子常年在外面打工,留她两在家,大姑娘李乐悠高中没读完就出门儿去赚钱了,老二李期儿学习好,以前在镇上读初中。”
祁亦行挑眉:“老二李期儿?她前面不还有一个哥哥?”
又有大娘插嘴了:“说的是李一帆吧,哎,那是找堂叔李剑山过继的一个儿子。”
“过继?”陈今好奇道。
“李剑林和他媳妇儿一心想要个儿子,生完老大李乐悠后,就想着生小子,谁知道又生了个姑娘出来,听了别人给出的主意就给取了个期儿的名字,嘿,还真有用,过了两年,王娥还真生了个儿子。”
祁亦行已经猜到了:“那个儿子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