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在背地里说完周津的坏话,关明溪这会儿面对他没有刚见面的时候那么横。
她扭扭捏捏,“你打完电话了?”
周津看了她一眼:“嗯。”
关明溪说:“那我们去酒店吧。”
去酒店,接孩子。
周津松了松领带,慢条斯理朝她走过去,他笑了笑,笑得却很危险:“不着急。”
周津说:“先忙点别的事情。”
紧接着,关明溪就被他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房门砰的一声,紧紧闭上。
男人顺手反锁了房门,关明溪被他丢到了床上。
家里的床很小,窄窄的,几乎睡不下两个人。
关明溪倒是想大声的怒问他想干什么。
但是她又太清楚周津此时此刻要干什么,问出来显得她很装。
憋了半天,她小声的来了句:“这张床小,老家的隔音也不好。”
他不要脸,她要做人的!
周津颔首,表示知道。
随即把人摁在自己身上,然后,周津让她咬住了他的领带。
他昨晚,一夜都睡不着。
他想,他不认栽也不行。
那么咄咄逼人,不过是看穿了她没有那么喜欢他过后的不甘心。
第34章谁离不开
狭窄的床板。
比起关明溪第一次带周津回家时也没有好多少,同她以前在出租屋那张床差不多大。
她也就只能坐在他身上。
周津的手掌紧紧搂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她不想坐在他身上,使劲儿的往上爬,又很快被摁住双手抓了回来。
是有些可怜的。
没过多久,她就出了汗。
一张脸红红的,好像熟透了。
关明溪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她之前没少听见楼下父母传来的争吵声,农村的自建房,总是没什么隔音的。
周津
的领带上沾染了她的口水。
她望着他,明明是控诉,眼神里却含了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楚楚动人。
周津的喉结动了动,眼底的暗色反而更深了。
他亲的也更加用力,沙哑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许凶狠,“不许跑了。”
不许再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他。
周津以为她已经是他娇养的玫瑰,离不得充分的阳光和水分,离不开精心的照顾。
会枯萎,会凋谢。
可她依然是能从石头缝里使劲往上生长的藤蔓。
被缠住了不是她,而另有其人。
关明溪眼泪汪汪,却没法开口说话。
她就要跑。
让她不爽了她就要回娘家,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周津拿掉了她咬住的领带,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漫长、粗暴的亲吻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周津可能是心软了,给了她一些喘息的余地。
很久之后,关明溪半死不活埋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