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桌前拉开抽屉,垂眸漫不经心地从里面拿出一包女士烟,正准备撕开,又有些乏味,丢了回去,随手点开了播放器里的音乐。
躺回沙上,给明蓝打了个电话,“没什么异常吧?”
“暂时没有,放心。”
“阿飞他们出去吃饭了,你的人跟紧点儿。”
明蓝问她,“你呢,我需要派人跟着吗?”
“你的人跟不住我。”
“啧,你好歹留点破绽啊,就你那反侦察意识,想甩开人不是信手拈来?”
沈满知声音低了些,“我在馆内,没事。”
“行,有事联系。”
她把手机丢到一边,眼眸微抬,透过顶窗看向灰蓝的深空。
像以往的很多个深夜一样,着实清冷。
她无端想起以前很多事。
比如去年的小年夜,秦宴风亲自找到东区某条街巷的网咖,来接她回老宅吃饭;又比如,在新城的傍晚,他为她放了一场烟花,在漂亮的银河带下温柔地落下深吻。
再比如,他每一次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我爱你三个字。
这条路她一个人走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像高空的月亮偏爱对她撒下银辉,成为她的软肋,成为她想再一次活下去的念想。
只是她并非自由身,以前不在乎也就罢了,是死是活都是她自己的事。
可如今在乎了,不想被群狼环伺,唯有斩草除根。
尽管代价可能有些大,但“以后”这个词实在太诱人了。
也许下一次,秦宴风再提及以后,她不是转移话题或回避,而是会同样温柔回应他。
前提是,她能活着回来。
心脏微微鼓动,有些难耐的闷疼,甚至比肩侧的疼更显一些,沈满知抬手抵在额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月亮从云层中探出,悬挂上空,倒映在沈满知眼底,这一刻,月光的银辉透过那小小顶窗,再一次偏爱地洒在了她身上。
就像歌词里写的一样。
theresthboutyourovebaby,
(你的爱十分独特)
thiduouddiefor,
(我愿意为之赴汤蹈火)
itakesfeeaivetho,
(这让我充满生命力)
iforyourovebaby,
(宝贝我渴望你的爱)
itkeepsupanight,
(它让我整夜失眠)
oyeahduecaughtthevibe,
(我们之间独特的氛围)
门口风铃晃动,她微微偏眸,眼底蕴着一层水光,竟看见了自己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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