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赵景舒用尽了全力,耶律宏达的刀差点飞出去,虎口都被震裂开。
耶律宏达心跳如擂鼓,这小子一身蛮力,根本没办法正面对抗,得想个法子……
“喂,中原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叫你爷爷!”赵景舒知道他在拖延时间,根本不给他机会,再次欺身而上,手里的长枪挑起枪花,差点扎在耶律宏达的脖子上。
对方不得不后退避让,嘴里依旧喊着,“我不斩无名之将,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咱们俩好好比试比试!”
“比你爷爷个腿!”赵景舒就是不上他的当,一边跟他对打,中途还不忘挑飞两个偷袭他的突厥兵。
耶律宏达且战且退,粗重的呼吸吐在盔甲里,甲胄下已经被汗水湿透,这小子实在难缠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
随着突厥大军节节败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耶律宏达竟然萌生退意,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法,瞬间明白中原的一句话,后生可畏。
长枪见缝插针般向他身上挥舞,马腹被扎了一枪,疼的马儿唏律律直叫唤,焦躁的跺着马蹄差点将他甩下去。
耶律宏达不得不安抚自己心爱的战马,赤红着眼睛朝赵景舒再次劈砍去。
重达七八十斤的刀锋在空气中发出嗡名声,赵景舒拿枪硬接下这一刀!
两人的兵器齐齐飞了出去,耶律宏达暗道一声不好!他不擅长近身作战,而且他的腿有寒症,离开马的话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他调转马头转身就想跑,赵景舒抄起后腰的小连弩,对着耶律宏达的马腿上射了过去。小弩威力小,没办法穿透战甲,只能打在马身上。
战马嘶鸣着抬起前腿,将他甩下马背。
赵景舒也跳下马,两人赤手空拳的打了起来,仗着年轻气盛,一拳拳如雨点一般打的耶律宏达毫无招架之力。
在头上挨了一记重拳后,耶律宏达摔倒在地上,吐了口血,“这是……薛家的拳脚功夫……你是薛冰的孙子?”
赵景舒一脚踏在他腹上,“我是他孙媳妇。”
“噗……”耶律宏达再次吐了口血,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赵景舒,似乎没明白他的话里的意思。
赵景舒掏出匕首准备取他人头的时,耶律宏达突然捏住腰间铃铛,一枚暗器直奔对方的脖子飞去。
“嗖!铛!”暗器撞在铁片上弹飞了出去。
耶律宏达目眦欲裂,怎么会有人在脖子上还套着甲胄!
赵景舒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他的人头,嘴里念念有词道:“我家夫君小心眼,生怕别人看见我的孕痣,特地给我做了个带护颈的铠甲。”
武朝战胜的消息如春风一般吹回上京。
赵景舒杀突厥将领耶律宏达,立甲等功,薛宁制连弩功不可没,立甲等功。
年三十晌午,陆遥和赵北川从皇宫里出来,皇上亲自接见了他们二人。
除了一番夸奖外,还赏赐了一些古玩字画和精美的瓷器玉器。两人也从皇宫中听到了儿子即将回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