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楼淮揣了一盒带他回卧室,先放将他放在床上,被子下似乎留有他们前不久躺过的温意。
乌洄抗拒碰不到他,起来往他身上贴。
“哥哥,哥哥。”
楼淮残忍地放下他,取出领带质问:“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要出去见他?”
乌洄要哭了,“只是很久前的一个朋友。”
“朋友?”楼淮锐利,“我可没听说过你有外卖员朋友,不说实话?”
“是实话……”
泪水打湿乌洄的长睫,眼尾桃红,比上次标记哭得更难过,此刻的他是最需要楼淮的时候,可对方连最简单的拥抱不舍得给予。
楼淮看着他,还是心软了。
不过心软不代表动作软。他说:“你要什么,自己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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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持续到晚上。
乌洄的热度降下去,在楼淮为他清理时靠着浴缸睡着了。
午觉睡着就被吵醒,相当于没睡,累坏的他再睡显得乖许多。
洗完出来,主卧乱得不成样子,皱巴巴的领带孤零零掉在床头,楼淮抱他回客卧。
“动不动就哭,果然麻烦。”
楼淮拨弄了下乌洄的碎发,闻着柠檬茶的味道,心满意足。
再想到他身上有过别的alpha的味。
阴暗的念头生根发芽。
就该把他关起来。
在乌洄熟睡期间,楼淮让人查江烈星的个人信息。
得到的结果是,两个人前半生毫无交集,不在任何时刻地点有过相交,不存在所谓的朋友关系。
骗他?
楼淮狐疑按住乌洄略肿的红唇。
如果只是偶然遇见的人,没必要骗他说是朋友,总不能发q给他脑子发坏了吧?
第二天再问他。
“啊,我有说是朋友?”乌洄小口喝粥,“偶然遇到的,见他跑外卖辛苦,随手送他一百万。”
楼淮:“……”
楼淮:“怎么送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百万现金?”
乌洄填了填肚子,才说:“意念送的,他不值这个价。”
楼淮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要是假的,假不到哪儿去,真的更真不到哪儿去。
总归只是不认识的人,没必要较真。
“他不值,我值不值?”
“你不止。”
楼淮勉强高兴了,不过是弱鸡a,比不上他,没什么好争的。
他一点不在意。
乌洄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
江烈星:【你好点没有啊,没出什么事吧?】
乌洄正要回复,对面的眼神射过来。
“不认识?”
“认识一天。”乌洄说,“只是对我表达简单的关心,哥哥你酸味飘过来了。”
楼淮吃饭,“我没吃醋,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