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笔钱。”

赵无延捧着钱，笑的嘴都合不拢：“好嘞，你们慢聊，别把人给我弄丢了就行，嘿嘿。”

杜衡走过去，扯下女子嘴里的布：“人妖殊途——”

“与你无干，他怎么样了？”

这女人始终垂着头，语气十分平静，杜衡有些拿不准这二者之间的关系是好是坏，若是说错了，指不定这女子会不会再发疯。

想了想，杜衡选了个折中的答案：“技不如人，跑了。”

那女子抬起头，看着杜衡，眼中死灰一片：“活的？死的？”

“重伤而逃，未曾寻到，故而，生死不知。”

“你骗我！”那女人突然厉声道。

杜衡不理会那女子的质疑，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垂下头，同样不理会杜衡。

“你取男子精血，伤的是男子性命，可是你家山崖上，挂着的都是女子尸体——”

杜衡明显看到那女子瑟缩了一下，想了想放弃了言行逼供刺激这女子的想法，温声问道：“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知道你取男子精血一定是有苦衷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都是混蛋，男人都该死！”

杜衡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杀那些无辜的女人呢？”

那女子突然抬起头，脸上的愤怒和害怕十分明显：“那些女人不是我杀的！”

“那些尸体在你家，不是你杀的，那就是那个妖怪杀的咯。”

“不！不是他！不管他的事！”

“那是谁？”杜衡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以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逼迫着那女子。

“是，是……”

“就是你杀的。”杜衡步步紧逼道。

“不是！不是我！”

“那到底是谁！”

“是山神！是那个禽兽，呜呜——”

杜衡直起身：“我没有看到你说的那个山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告诉我，那个妖怪可就危险了，他随时会被山神发现，然后，杀掉！”

杜衡的声音越来越低，那女子终是忍不住这般逼迫，突然大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