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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萨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一把抓住陈默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捡的。”陈默面不改色,“在西市后巷的泥地里。上面刻着‘市令司’,我猜…和康萨大人的生意有关?”
康萨的眼神闪烁,松开手后退两步:“不该问的别问!这东西…赶紧扔了!”他转身要走,却被王叟拦住:“康萨兄弟,当年我爹说,这‘面魂’符号…是能通鬼神的。你要是见了它,可千万…”
“够了!”康萨猛地甩开王叟,“陈小子,这鱼符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让你死在西市的粪坑里!”他跳上骆驼,头也不回地走了。
定位追踪
当晚,陈默刚躺下,系统的警告声就刺破了黑暗:
>【检测到高强度加密定位脉冲信号!距离:oo步!正在持续靠近!】
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掀开草席,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鱼符——果然,符身的温度比白天高了三分!
“王叟!”他推醒王叟,“铺子后面有后门吗?”
王叟迷迷糊糊地点头:“有…通到城墙根的。”
陈默拽着他冲向后门。月光下,他看见三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正蹲在墙根,腰间挂着狼头铜铃——与康萨的护卫一模一样!
“他们…他们在等我。”陈默低声说,“鱼符在烫,他们在用这个定位我。”
王叟的手突然抖了起来:“是…是市令司的人!我爹说过,当年张怀素勾结突厥人,用‘面魂’符号做暗号…这鱼符,是他们用来追踪的!”
陈默瞬间明白了。原身追查的偷粮案,根本不是普通蟊贼!市令司的仓曹参军张怀素(已被革职)勾结突厥人,利用“面魂”符号做暗号,将官粮通过饼铺、粮行走私到突厥!而康萨,就是突厥人的中间商!
“他们杀了原身,现在要杀我灭口!”陈默攥紧鱼符,“王叟,您屋里有没有锄头、铁锹?”
王叟点头:“后院有…你要干什么?”
“挖个坑。”陈默说,“把这鱼符埋了。”
王叟愣住了:“埋了?那…那你怎么…”
“系统能扫描到鱼符的位置。”陈默解释,“只要鱼符在地下,他们的追踪信号就会被泥土干扰。等我找到证据,再把它挖出来!”
两人借着月光,用锄头在后院挖了个深坑。陈默将鱼符用布包好,埋进土里。当最后一捧土盖上时,系统的警告声突然消失了:
>【定位脉冲信号中断!目标丢失!】
新禾破土
三天后,西市的早市热闹起来。陈默的饼铺前排起了长队——他做的“羊油葡萄干酥饼”外酥里糯,葡萄干的甜香混着羊油的香气,勾得人垂涎欲滴。
“老板,再来五个!”
“这饼咋卖的?比胡商的还贵?”
“贵?你尝尝!这面揉得透,火候刚好,比西市‘刘记’的强多了!”
陈默站在灶前,看着排队的人群,嘴角微微扬起。系统界面弹出:
>【今日营业额:一贯三百文】
>【利润:八百文(成本:一贯五百文)】
>【西市口碑值:+o(推荐词:“外酥里糯”“甜而不腻”)】
王叟蹲在里间,给儿子喂药。药罐里飘着淡淡的药香,混着饼铺的香气,竟有几分温暖。他抬头看向陈默,浑浊的眼睛里有了光:“小默…你这饼,比我爹当年做的还香。”
陈默擦了擦手,走过去:“老丈,等您儿子病好了,我教他揉面。‘王记’的招牌,该重新挂起来了。”
王叟的眼眶红了:“好…好…”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请问…这里是王记饼铺吗?”
陈默抬头,看见一个穿青衫的少女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布包。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葡萄:“我听说您做的酥饼特别好吃,想…想买两块。”
陈默笑着点头:“姑娘稍等,马上就好。”他转身揉面,系统界面突然闪烁:
>【检测到陌生人物:林小满(岁,长安县衙主簿之女)】
>【关联事件:贞观十七年,林小满曾举报西市粮行缺斤少两(案号:xy-lx)】
>【潜在价值:可提供官方渠道信息】
陈默的手微微一顿。他想起系统扫描鱼符时显示的“关联事件xy-lxj”——那正是丰穗粮行失窃案的编号。而林小满,正是当年参与调查的县衙主簿之女!
“姑娘,您的酥饼好了。”陈默将两块饼装进油纸包,递过去时故意多塞了一块,“这饼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小满接过饼,咬了一口,眼睛亮得惊人:“真好吃!比我家厨房做的强多了!”她从布包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我爹配的‘消食丹’,您要是胃不舒服,可以吃一颗。”
陈默接过瓷瓶,指尖触到瓶身的刻痕——竟与王叟的“揉面口诀”纸卷上的符号,有几分相似!
西市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饼铺里,照在陈默手里的鱼符拓片上。他望着排队的人群,望着王叟给儿子喂药的背影,望着林小满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盛唐的长安城,或许…并没有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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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代码,正在这灶火、面香与人情中,重新编译。而那半块鱼符,或许终将成为解开所有秘密的…最后一味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