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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第13页)

待孟书荟走了后,顾希言又细细研究了一番那画,她既收了人家十两银子的厚酬,少不得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务求尽善尽美,于是接连几日,除却晨昏定省等不得已的应酬,顾希言足不出户,只终日埋头于房中潜心作画,她每每对纸沉思,必得构思精巧方才落笔,点染描摹间更是精益求精,断不肯辜负了东家这十两银子。

这其间,萍儿也得了消息,说是看到三爷时常走动于湖边,随行的还有一小丫鬟,黑纱蒙面,看不真切。

顾希言听了这事,倒是意料之中,并没什么惊讶的,可秋桑听了,却几乎跳将起来。

她好笑道:“怕不是那阿磨勒,黑不溜丢的,还知道拿个黑纱遮住!当时飞毛腿一般,把咱们砚台扔了,这会儿倒知道来寻了,真真活该!”

顾希言笑:“不必理会,且让他们慢慢寻吧。”

秋桑口中虽应着,心下到底不甘,退下来后,也没敢和顾希言说,便寻了个捡花枝的由头,跑去湖边,才到湖边,便远远望见七八个小厮在岸上忙碌,湖心中还漾着两三叶小舟。

她隐在树后,悄悄地瞧着动静。

只见那两只小舟上,有人拿着网子打捞,还有一个长竹竿的正在湖中查探搜罗,至于湖边那七八个小厮,正拿了探棍和木叉,在湖边芦苇丛中拨弄翻查,可怜那片芦苇,看样子都被翻找了好几遍!

秋桑越发好笑,他们可白费功夫吧!

她这么想着,趁人不注意,就要抽身离开,谁知一个转身,便见眼前立着一人。

一看之下,只见一身墨绿衣裙,却是不见头脸的,秋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尖叫出声。

她捂着嘴巴,惊恐地望着那人,终于慢慢反应过来。

那人是有头脸的,只是面孔太过黝黑,站在阴影中,浑然一体,乍一看,倒仿佛没有头脸一般。

如今细看,确实是个人,还是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只是太黑了。

她经过这一场惊吓,浑身脱力,几乎瘫在那里:“你,你是不是阿磨勒?”

若是她,那就更可恨了!冤家路窄啊!

阿磨勒瞪着秋桑,也是满脸不高兴,她指控地道:“秋桑,偷砚台!是不是?”

偷砚台?

秋桑倒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谁偷砚台?”

她几乎跳起来:“你竟然知道我名字,你认识我?果然,你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上次是不是你挟持我?”

阿磨勒没想到秋桑这么凶,她又不敢打她,只好很悲愤、很大声地道:“你偷砚台,还我砚台!”

秋桑气得要命,她拉扯着阿磨勒的胳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红口白牙诬赖好人,谁偷你砚台了!”

秋桑嘴皮子溜,阿磨勒嘴笨,说不过,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只是一再重复:“偷砚台,偷砚台!”

就在这时,便听到一声:“阿磨勒,住手!”

阿磨勒听这声音,忙缩回去,可秋桑却毫无顾忌,推搡着阿磨勒:“你说,你说,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阿磨勒不敢还手,心虚地看着陆承濂。

她力气很大,只要稍微用力,十个秋桑都飞了,可她不敢。

在国公府中,不能打人。

陆承濂大踏步走来,分开二人,忙问秋桑:“可有什么不妥?”

秋桑猛地看到陆承濂,自是害怕,连忙回道:“三爷,奴婢并无不妥。”

她看了看阿磨勒,黑脸上已经有一道血痕,似乎是自己抓的?

她心虚,道:“三爷,不是奴婢要伤人,实在是她血口喷人,说奴婢偷东西,奴婢怎么会偷人东西?”

陆承濂听得“偷”这个字,太阳穴再次抽搐了下,很有些头疼地看向阿磨勒。

阿磨勒如鹌鹑一般缩着脖子,垂着手脚,小心翼翼地立着。

陆承濂对阿磨勒很无奈,阿磨勒力大无穷,身形敏捷,于女子中不可多得,可她办的事,实在是让人无法形容。

因为这砚台,他已经再三逼问过,奈何阿磨勒只能茫然苦恼地挠着脑袋,说不出所以然来。

此时他看着她脸上的血痕,再一次强调道:“以后不许随意诬赖他人。”

阿磨勒:“是。”

陆承濂:“回去吧,记得包扎伤口。”

阿磨勒应命离开,临走前还不甘心地瞪了秋桑一眼。

秋桑不甘示弱,回瞪。

两个丫鬟的眼神打得难舍难分。

陆承濂挑眉,再次警告:“阿磨勒。”

阿磨勒一慌,赶紧跑远了,秋桑也连忙回身,郑重地拜谢了陆承濂。

她恭敬地道:“还望三爷明鉴,是她血口喷人,若是三爷不信,大可以和我们奶奶当面对峙。”

陆承濂单手负于身后,打量着秋桑,淡淡地道:“我也没说不信你,你这么急做什么?”

秋桑一愣,之后低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没意义的话。

她想,她确实有点心虚了。

陆承濂笑了笑:“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丫鬟。”

他抬手摸了摸袖中,摸出一锭银子,随后给了秋桑:“适才确实是她冤枉委屈了你,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这零碎银子拿去买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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